花儿也是各种色状,有的是纯红,有的是紫红,有的是白花衬红心,还有的则是外层为浅红、里面为浅白、中心则是带籽的黑色花蕊。
“啊哟!还有这么漂亮的花儿,要是找了花神做老婆,这个男人最有福气了?”希来˙梦达喃喃道。
几人一愣,然后哈哈大笑。
项开明轻轻地拍了他一下,道:“切,你小小年纪,特花心。你上次说要找羽蛇神的孙女做老婆,现在又想娶花神了,都什么人?”
希来˙梦达哼了一声,道:“你也别笑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事?你是恨不得将天下美女都抱怀里的那种,还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吗?”
“啊?这个成语,你也知道?你不是没学文化了吗?”项开明傻眼。
“嘿!你别嫉妒,那位不是送了我三粒精灵丹?你当真药没用?你千万别再向我伸手了,到你手里也浪费了。你只知道傻看余慧姐。我看你都成花痴了。”希来˙梦达撇嘴道。
“哎哟!梦达,你这张嘴怎么越来越厉害了?”李凡阳大笑。
三女搂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
陈婉丽看着他,道:“梦达,你就这样反击他,多整点笑话出来,让大家高兴。”
“切,不跟你们玩了,我到金顶看花去。再过几年,我请花神做媒,请她把侍女嫁给我。花神的侍女肯定不差,至少可以和杜鹃花媲美,是不?”希来˙梦达一拍屁股,走了。
“啊哟!还说他不花心,二分钟都没有,又想娶花神的侍女了?都什么人?”项开明边喊,边追了过去。
随后,几人笑着,在山路上狂奔,朝金顶而去。
这个时刻,正是艳阳高照,尽管如此,总有薄薄的白雾在各山谷间飘荡,给山色添了一层朦胧美。金顶的杜鹃,主要开在东边的山坡和山谷间。
站在金顶向下了望,只见北边淡淡地雾霭在山间缭绕,如丝如缕,一直铺远处的高山上,与高山上的银装、天上的白云相接。
但看东边的话,不远处的山坡向下倾斜,满山的艳丽铺向远处。这里的杜鹃是常绿灌木,高在一米到二米五之间。叶革质,卵状是长圆形,或是倒卵状长圆形;
叶面初有黄色短毛,叶背有两层毛绒,上层红棕色,叶成长时多脱落,下层毛极薄,灰色;花顶成伞形,一枝有花六到十朵;花冠是钟状,白色,或白含粉红,花管内上部有紫色斑点,底部为紫色斑块。
余慧道:“这种杜鹃是金顶特有的品种,还是个叫费仲的德国人发现的。所以,它又叫费仲杜鹃。”
陈婉丽道:“我搞不清,没有备这方面的课。全世界的杜鹃有一千多种,我国有六百多种。我们一路上来,至少看了有十种?但除了你能叫出的费仲杜鹃的名外,怕又是那个是那个了?”她自嘲地一笑。
项开明道:“别说我们了,怕是当地人也难得分得清?但这里的高僧应该能分辨出来。不过,有必要去搞清吗?我们只是来玩儿。”
李凡阳道:“那走吧,我们去看那个刺激的怪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