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鬼王可真厉害啊,难道,他真的有传送门的法术吗?</p>
“徐伯伯,你为什么一定要住在普通病房里呢?我真是想不明白。”倪军开口了。</p>
“那高干病房有什么好的啊?那里头,都是快死不死的老头子,我又和他们说不上几句话。”徐天成笑了,“还是普通病房好,大家都是老百姓,还有一些年轻人,跟他们聊一聊,不仅可以了解民情,还可以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那不比吃药打针都强啊?”</p>
“可,徐老伯,你现在的病情还不稳定啊,您最好还是在高干病房里,那里的条件更有利于您的康复。当初,您帮了我们一家,我这感激都來不及了呢,怎么能让您住在那种地方啊?‘</p>
“那种地方不好吗?我们以前闹革命,直接就睡在群众的家门口,连他们的家都沒机会进去呢。我们和老百姓都是一家人,住哪里都一样。”徐天成拉下了脸,“可现在,就因为我们这些人做了官,怎么,就可以搞特殊化了?小倪啊,不管是做医生,还是做我们这样的公务员,那都是为人民服务,是为人民做好事啊。我们可不能忘本,反而把自己凌驾在老百姓的头上,搞特殊化啊,那可要不得啊。”</p>
“这。”倪军低下了头。</p>
呀,这老头竟然还是个做官的啊?真沒看出來啊?他还是高干,到底有多高啊?</p>
“对了,小倪,我问你啊,和我住在一个病房的那个年轻人,他现在怎么样了?我听他爸爸说,他好像是术后大出血,对吗?”</p>
“是啊,我们医院里进來了一个卖假药的江湖骗子,给他吃了一点草药,害得他出血了。那个骗子在出事后,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们都在找他呢。”</p>
啥,我是江湖骗子啊啊?别冤枉我好不好啊?慕容泓真想走出來,好好跟这倪军理论一番。</p>
但,他还是忍住了,继续听了下去。</p>
“你说的那个年轻人啊,哦,我见过的,可他好像人还不错啊,怎么会是骗子呢?”徐天成不大相信,皱了皱眉。</p>
“他就是个骗子。哦,我刚才听那些护士说,这家伙,就是新闻里报道的救了本市强盛集团董事长的女儿的那个人,他叫慕容泓。”</p>
“强盛集团啊,他们的董事长叫慕容雄的。怎么,这小伙子还救了他女儿啊,那他不是个见义勇为的好人吗?”</p>
“他只是强盛集团的员工,这是他应该做的事情,算不得什么见义勇为。哦,新闻里说,他还是我这个病人齐如风的妹妹的男朋友。难怪,齐家上下会那么相信他。”</p>
“既然人家是他妹妹的男朋友,那也就是未來的妹夫了,妹夫怎么会弄假药,來害自己的大舅子呢?”</p>
“这可不好说,他说不定就是骗财加上骗色。”</p>
纳尼,你说老子骗财也就算了,我竟然还骗色?慕容泓气得差点要吐血了。、</p>
倪军继续说道:“您可能还不知道,齐如风的那个妹妹已经死了。”</p>
“死了?那么年轻就死了?”徐老头有点不大相信。</p>
“对,她是被人杀死的,而且,当时那个慕容泓,还有强盛集团董事长的女儿也在场。他们都活下來了,只有这个齐如芸死了,真是可惜啊。她死之前,还到我们这里看过病,这女孩子得的也是结肠癌,就跟她哥哥一样。”</p>
“他们齐家人,也是够不幸的啊!”徐老头叹息了一声,“你能治好这个齐如风的病吗?”</p>
倪军摇了摇头,也不说话了。</p>
“哦,是这样啊。”徐老头也不说话了,两个人都沉默了。</p>
“伯父,这里风大,我们还是下去吧。”倪军打破了沉静。</p>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我等下就下去。”</p>
“这。”</p>
“小倪啊,我上次在博客上写了一篇关于带癌生存的文章,有空,你也可以上去看一看。”徐天成道,“我最近这身体倒还恢复得不错,看來,这带癌生存嘛,也是不难的。这癌症,也不是不能攻克的。”</p>
倪军苦笑了一下,他知道:自己根本无法说服这固执得徐老头。</p>
“好,我一定会去看看得。那,我就先下去了。徐伯父,你多保重。”</p>
倪军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里了。</p>
那个徐老头则站在天台上的边缘,仰望着天空,一句话也沒说。</p>
慕容泓则躲在水塔后面,皱着眉头。</p>
自己现在该做什么呢?药沒求到,还被药鬼王给打回來了,我可真失败啊!</p>
他还是走了出來,也走到天台的边缘。刚好,他与那老头子是一个人占一个角,只不过,两人中间还隔着一个水塔。</p>
他也抬起头,看着那如墨一样的天空,心情却无比沉重。</p>
这,是他第一次无法完成别人的嘱托。一种失落的惆怅,就涌上心头。</p>
还有,那个梦,那个海滩上的梦,为什么药鬼王菩萨会知道?他真能看穿自己的心思吗?</p>
这个梦境到底是药鬼王制造出來的,还是我心里本來就又的呢?如果是我心里的,那,它究竟寓意着什么呢?</p>
难道,姐姐她会有凶险?难道,这个梦,预示我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姐姐她最终还是躲不过劫数,会死在那些杀手的手里吗?</p>
想到这,慕容泓忍不住“呀”的,就叫了一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