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班黑衣歹人走出大陈家大院后。
村民们试探着,往里面朝了朝,入眼的一幕看到了院里,所有成年男丁都死于非命,更有甚者,头颅被直接拧爆而死的,胆小的直接尿尿了。
胆大的踏着血路来到了大厅里,见到一班陈家妇幼伏在,头颅被乱刀崩碎的陈里正尸身傍,嚎啕大哭,有感到恐惧的,但更多的人是幸灾乐祸。
死得好,杀得好,这天杀的狗贼终于死了,这下应该有好日子过了。
突然有念过书的人,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大厅墙上中的几个血色大字,大声念道:
杀人者!山东及时雨,宋江。
山东郓城,二层楼的小院里,已经喝了宋仁肾宝汤,嘴里留着哈喇子的黑三郎宋江,伸出了同样也是黑毛毛的大手,在阎婆惜雪白的娇躯上柔捏着;感觉汤药奇效了,正当他要使出黑龙探头时,刚冒出头来的黑龙,如同诅咒一般,莫名奇妙地全身颤抖,痿软了下来,动都不动了!
阎婆惜推开宋江,心里错骂了句:“废物,正废物,还是隔壁的老梁厉害!”
......
翠日!
陈家庄外,三十里林中,白雪端了一碗热粥喂给梁连战吃,经过一晚的恶梦折磨,此时的梁连战,顶着两个黑眼圈,没精打彩地喝着早饭。
龙且昨晚是开心了一晚的,他终于见到了这个好像万能的大师兄,也有弱点了;是一个不会杀人的,害怕杀人的,见人血会反胃的大师兄了。
“喂,你死得未啊,人系你叫我地去杀嘀,自己就成只死狗咁款”白晴学着梁连战平时用粤语骂他们笨样时的语调,在讥讽着这个只会说,不会杀人的大师兄。
真系嘚个up!
吕妍,从梁连战身体里飘了出来,伸了个懒腰,抢过了梁连战的热粥就吃,还不时地对其翻着白眼(要是有眼球的话),示意他弱爆了。
作为穿过来的梁连战,都叫做受过大专教育,杀人在后世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别说是杀人了,只要一打架,掉了一个大板牙,起步最低就是三年了,打打杀杀是无脑人去做的事情。
但昨晚梁连战却第一次见血了,看着那个陈里正,得不到痛快的一刀,而被自己紧张得乱刀崩碎了头颅,惨死得不能再惨了,估计这个死鬼样加上生前作恶多端估计是连投胎机会都没有的了。
所以梁连战一晚都没睡好,辗转难眠!心却实有不安,他不同于黑白苗,为了领地与猎场就会与其他部族打大架的,杀人死人是司空见惯的了。
正所谓天道好循坏,苍天饶过谁!
梁连战万万没有想到,这第一个被他所杀的陈里正是真的投不了胎,在后来梁连战撕裂冥界迷路时,被其鬼指路,指到了十殿转阎王那里,还大打了一场,差点就死了,要不是他的......
“呲呲呲呲呲呲”
飞了一夜的“顺风小紫”,拍打着翅膀,给了梁连战一个鸟眼,扔回他的秦半两,与一封牛真子的信后,就追着白雪讨要食物吃了。
昨晚打劫下来的财物,初步估计应该有一万多两,在这个广南西路算是多的了;梁连战都装在秦半两里,让小紫飞回去交到观中去了。
梁连战系好了秦半两,打开书信,看了后揉搓着双手,书信在揉搓中生起火焰烧毁了。
示意众人走近,开口道:“师父建议我们离开广南西路,先不要盘这里的大户,毕竟你们是这里的人,易被人认出,怕出岔子就坏事了。”
然后拿出了手机,点击打开国内地图,用手指,点在广西处往上指去:“往北走,经湖南,过长江入湖北,进河南,去见识下东京汴梁,入安徽,沿江浙,到福建最后才进广州。”
“啥是湖南,湖北?”上梁连战的地理课时总爱谁觉的龙且挠着头发。
众人都给了他一个白痴的眼神,让你平时记又不记,用到时啥都不知道。
“湖南荆湖南路,湖北自古是兵家必争之地,被划分为北部属于京西南路,军事重镇襄阳城,东南部属于荆湖北路,也就是荆州了;湖北西南角属于夔州路。京畿路也就是河南了,东京汴梁就是皇帝在的地方了;安徽,江浙就是江南南路,西路与东路了,福建与广州不用说了吧?”难得当一回老师的苗庄不时摇着头在教育那个路痴龙且。
“为何要这样走,按此走法,起码要一年时间才能进广州呢?”吕妍说出了大家的疑问。
“三点,第一时间未到,师父卜算出一内进广州会是大凶之兆,实死没生。修为也要提高,要边走边历练修为;另外,我们毕竟太年轻了,在十万大山中比白兔子都要纯,要去经历下人间的险恶,红尘也要练心。”
听得这句比白兔还要纯,各人对着梁连战直翻白眼,你纯?纯你个大头鬼啊,只是觉得牛真人说得有理,个人道行还尚浅,就大师兄最强了,吕妍未见过其真正出手,不清楚实力。
“第二,我们需要找外缓,三清观不擅长墓葬之术,里面可能会有僵王的存在,湘西有一黄姓赶尸人要是可以出手的话,对我们帮助很大的;福建也有一个人可以帮我们,只是福建这个就是有那么点,有点......”说到这里,梁连战狂蹙着眉毛,憋着想笑但又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