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衡天,“因为他们只是突袭,象这样的突袭可能还会发生,本世子要留着精力应付真正的大战。
“所以,派张副将你打头阵,不知道张副将可敢接这个任务?你知道的,在战场上,失败的后果就是提头来见!”
这是一个机遇,也是要命的风险,张副将纠结了一番,咬牙接了这个应敌的任务。
“世子,除非我死,否则绝不放冥域国的一人进城。若是做不到,你只管军法处置我。”
“好,我信你。”
百里衡天将指挥之令交给张副将。
张副将看着这个令牌,手都颤抖了。
这个令牌最多可以调兵五千。
“世子,可知突袭的人有多少?”
“不过三千,所以五千人马足够了。”
“是,世子,我这就去应敌!”
张副将点了几个平时惯常拍自己马屁的下属,然后就带着指挥令牌上了城墙。
突袭的人果然不是很多,但看得出来这几千人都是冥域国的精锐。
而城墙上五千人,虽然人数比冥域国要多,但若想守好城,也需要付出血的代价。
在战场上容不得算计心机与作假,那是血与血的较量,每个士兵都要以肉身博杀来拼得军功。
张副将很卖命,因为他等了十几年终于才等来一个机会,他带着五千士兵苦守了一个晚上,冥域国的人终于被他迫退了。
清晨,百里衡天登城门嘉奖一些表现勇猛的士兵,也赞赏了张副将并把接下来的守城任务都交给他。
张副将顿时觉得自己受到重用,他心想只要他挺过了这一关,升将军就近在眼前了,高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