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两针…大家的眼珠子都要掉了,寨主竟然拿针线缝人体…这…这是什么医术啊。
幸好,在场没有酸腐,不然又说啥发肤生自父母啥的了,剪发是不孝,那这样针缝皮肉,会不会…会不会说这是对父母的侮辱啊。
“好了,用金创药包起来吧,先止血吧,回头我弄好桃花散再换。”马汉山站直身子舒了一口气说。
“好了,用金创药包起来吧,先止血吧,回头我弄好桃花散再换。”马汉山站直身子舒了一口气说。
“少爷…少爷…这样就好了?”别人是震惊,阿牛是惊喜,少爷真厉害,还能缝…缝肉…缝的还蛮整齐的。
“嗯,算是止血了吧,接下来就是预防感染了…没有消炎药,只能用桃花散了,桃花散有杀菌、封闭、凉血的作用。”马汉山伸了一下腰说,“走,做桃花散去。”
“少爷…什么是感染…杀菌又是什么意思?”阿牛追上来说。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赶紧去把大铁锅烧热。”马汉山背着手走向火房。
做桃花散必须生铁锅,其他任何锅都不成,熟铁锅都不成。
高温翻炒熟石灰和大黄,雪白的石灰最后变成粉红色,而且变成了飞粉。啥是飞粉?就是感觉它会自己飞起来的那种感觉。有这种现象后,算是制成了,然后过筛,用罐子密封储存待用。
桃花散的功效怎样?大家一直存疑的,因为大家都知道寨主从来没学过医没研过药啊,他怎么突然就啥都懂了?
可是,摆在眼前的事实令他们不得不相信寨主懂医懂药,当桃花散敷在伤口上马上便凝结止住了出血,大家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寨主是神人,桃花散是创伤神药啊。
……
又过了几天,送茶叶去汴梁的司行方他们回来,这样就赚了几百两银子,司行方感激得很,不停的感谢马汉山。
马汉山当然不会放过绑定司行方的好机会,于是又给他画了许多大饼,感动得司行方几乎要流泪了。
“马寨主,你说的这些东西,什么时候才有?”司行方等不及了,他已尝到了甜头,干劲十足呢。
“唉,哪有那么快,要酿出来可以点燃的透明白酒,第一步得找到酿酒师傅,你认不认识厉害的酿酒师傅?还有厉害的打铁匠,银匠,雕匠,对了西峡烧透明琉璃的人认不认识?”马汉告诉司行方,往后,瓦缸寨不仅有茶叶,还会有比水还透并且可以点燃的酒,还有比香包香得多的香水,还有可以止血消肿的药油……。
司行方心动的不行,但马汉山却让他帮忙找工匠。
“工匠倒是认识一些,就不知道他们的手艺合不合寨主的意。”司行方想了一下说。
“嗯,那你认不认识大颂最有名的酿酒大师朱攻?”马汉山说。
“你是说,著有《酒经》朱忘忧吗?汾州人士,姓朱名攻,字忘忧。”司行方还没说话,王志坦抢着说。
“应该就是他吧,你认识?”马汉山眼前一亮,略带激动说道。
“知道,不认识,但我认识另一个酿酒大师李浊水。朱攻老了,已过花甲年近古稀,只怕早已酿不动酒了吧。而李浊水则正值盛年,而且,在南地,他是第一酿酒师。”王志坦说。
“李浊水?你说的是李宝?”齐南岳插嘴说。
“对,就是李宝,朱攻专黄米酒,而浊水师傅则擅大米酒。”王志坦点头说。
“你知道他在哪?能请得到他吗?”马汉山急急说道。对于马汉山来说,或许这个李浊水更合适。
“知道他在哪,能不能请得了他,那就难说了,不过,如果马寨主能说得动京兆府同州老农陈博农帮忙,那就一定请得到他。”王志坦笑说。
“老农?难道他还去学种地了不成?”马汉山迷茫说道,“他一个南人跑到北地去学农?那不是南辕北辙了吗?”
相对于李浊水生活的涪州,同州确实是北方了。而农业,因为地理气候的原因,西北之地确实不如汴梁等中原地带发达。
“志坦贤兄,知否同州…老农所在?我们去请试试。”司行方比马汉山还急,他等着马汉山的下一个生意呢。
“难,这个陈博农是一个很执拗的人,他醉心研究农事极少离开他的陈家庄的。”王志坦轻轻摇头说,“除非,有让他心动的先进农事。”
“哈哈,原来这样啊,好,好,司洞主,要不,请你和王兄走一趟?因为,我这里有他绝对感兴趣的东西。”马汉山大笑。
他不相信,自己从另一个时空带来的先进农业技术吸引不了他。
“真的?马寨主有什么可以吸引同州老农?”司行方惊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