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知道距离与铜马决战的时刻已经不远,但见祭遵气定神闲,刘秀也觉心安,突然想起上次和祭遵聊起的家事,“你上次说你那个兄弟,现在怎样了?”
“他是我叔父的孩子,名叫祭彤,在他很小的时候,叔父和婶娘便去世了,他现在带着书籍常年在他们墓前跪读守墓。”
“好,有机会一定替我引荐一下,至孝之人可堪大用。”刘秀一向对孝子推崇有加。
“他现在年纪尚小,还在偃师,倒是颇有些才志。将来如果能够为明公效力,那是我们祭家莫大的荣耀。”
探兵来报,铜马军还在继续往北,刘秀心头一震,难道他们真的决意要突破北边的防线?
刘秀坐不住了,天已黄昏,应该快见分晓了。如果是在夜晚决战,双方都得面对惨烈的结果,但大军相决,哪里顾得了是温和还是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