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侯伟大笑,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大大的棒棒糖,递给太康:“妹子啊,这才叫糖!来,尝尝!”
没见过啊!这也是糖?太康放下翡翠,接过棒棒糖,小心翼翼的伸出小舌头,轻轻一舔。眼睛瞬时睁大,瞪着华侯伟的口袋。
华侯伟笑着摸了一把太康的总角:“有!还有!太康,不能多吃。”
太康顿时不满的大叫:“为什么?娘,你看锅锅欺负我!”
华侯伟苦笑:“糖吃多了牙痛!牙痛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小丫头,牙疼的时候脸还会肿,你不怕变丑?”
太康顿时摇头,像个小风扇一样。张皇后拉过太康:“你二哥说得对,吃糖多了会蛀牙。到时候牙都掉了,什么好吃的都吃不了!”
“我不要!”太康尖叫一声,但又小心翼翼的问:“那我少吃点会不会蛀牙?”
华侯伟大笑:“太康,吃完糖用爹爹发明的牙刷刷牙就好!”
一家人其乐融融,有点民间过年的样子。第二天已经是腊月二十七,华侯伟在京城最豪华的酒楼青云阁请客,勋贵子弟、重臣子弟不论阵营全都有了一张请柬。
这种热闹少不了朱厚照的身影,不过他的身份不适合直接参与,只好藏在青云阁对面,等宴会的重头戏上场再行出现。
“哈哈,三哥,咱可是头一次见,以后多加亲近!”华侯伟笑的跟一朵花似的,招呼着进来的各家子弟。
来的人可不少,泰宁侯家少侯爷陈琏、武安侯家少侯爷郑纲、镇远侯家少侯爷顾仕隆、隆平侯家少侯爷张禄、武定侯郭勋···无不是永乐年间靖难起来的勋贵,以及淮西勋贵。
等到人都来的差不多以后,华侯伟吩咐开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华侯伟一使眼色,祝山青端出来一个大红锦缎罩着的事物。
“各位哥哥们,请看啊,这是兄弟从缅甸弄回来的好东西。”华侯伟猛的掀开锦缎,一尊晶莹剔透的明王像在烛光的照映下美轮美奂。
张仑是张懋的长孙,和朱厚照年纪差不多,素来对华侯伟敬佩,此刻一下站起身来,走到明王像前,惊喜的叫嚷:“兄弟们,老子动心了,谁也不许和老子抢!”
华侯伟哈哈大笑,亲热的搂住张仑:“哥啊,这玩意可不便宜,你真想要?”
张仑佯怒:“靠!二殿下,你说啥呢?咱家虽说不是富可敌国,这玩意能有多贵?嗯,明王像不错,给我爷爷放书房镇宅,有没有佛祖菩萨一类的?给我娘供奉一下。”
华侯伟一挥手,祝山青捧着一个锦盒走了过来。华侯伟打开:“哥,明王像你必须付钱,这尊观世音菩萨兄弟送给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