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东京汴梁,已华灯初上,街道上都是熙熙攘攘游玩的百姓。
在东京汴梁城东的一座土地庙前,吴渊峨然矗立,按理来说,东京汴梁城中的土地庙一年到头都是香烟袅袅,有生气,不寂寞,真像里面住着人一样。但吴渊眼前的这座土地庙却破败不堪,毫无烟火气息。
只见吴渊走到土地像前,先拜了三拜,然后在土地像前的香炉中点燃一根半的香,没错,一根香加上半根香。点完后他遍矗立在一旁,似乎在等什么人。
半柱香后,“咦,我说吴渊,怎么又是你小子啊?”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吴渊身后传出。
吴渊回头望去,只见从黑暗处走来一位体态微胖的中年大叔,年莫五十左右,一张长方脸,颏下微须,粗手大脚。这位大叔的穿着那可不一般呐,只见他头戴一定破烂不堪的毡帽,身上的衣服更是破破烂烂像麻布条一般,青一条、紫一条、蓝一条、绿一条······脚上着一双漏趾的布鞋。
“哎呀,老潘,你这是几天没洗澡了啊,未见其人,先闻其味啊”吴渊用手捏了下鼻子。“你瞧瞧你,你这穿的什么玩意,披个彩虹在身上吗?”
“吴渊,你小子那这么多废话,这么晚了,你找我干嘛?”老潘打着哈欠道。
别看这老潘邋里邋遢,毫不起眼,但他确是整个东京汴梁城市井扛把子,汴梁城中所有的乞丐、泼皮都归他管。在汴梁城中没有他找不到的人,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活脱脱的一个土地爷本爷。
“老潘,你还别说,我还真有事找你,今日傍晚我在城东街上救了一人,你猜怎么着,那货居然是王衙内。”吴渊道。
“哦?殿前太尉王超之子?”老潘摸着他那本就不长的胡须道。
“没错,你说怎地,居然有人当街行刺他,小爷我看不过去,就出手救了,没想到那黑衣人功夫还不赖,尤其是他那暗器,还能飞出市几把小刀来,后来那黑衣人被我打跑来,留了支匕首,我仔细看了,上面有奇怪的符号,我想来此事应该没那么简单,这不就来找你帮忙认认了嘛。”吴渊道。
“哦?居然有人敢当街行刺王衙内?这可是件奇事啊。但是我可不想卷入这事,一看就不简单呐。”老潘懒洋洋道。
“十坛佳酿,十两银子。”吴渊笑着看向老潘。
老潘听了,眼睛一亮“真的?”“骗你不成。”吴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