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成毫不顾忌的直接就躺在了那张床上,众人被他的这一举动惊的满脸诧异。衙内惊呼道:“吕成,你疯了不成,你要干嘛?”
吕成则毫不在意的低头看着下方,然后喃喃道:“这叫感受死者临死前的状态。”
衙内闻言,则无语道:“你那是变态!”
而吕成呢,则毫不理会,自顾对众人道:“凶手进屋后,刘大人马上惊醒过来,醒来后,刘大人则极力反抗,所以与之前几位死者不同,他的手上满是刀子留下的竖直划痕,而这种划痕一般是由于死者极力反抗,才会留在身上的。”吕成又摇了摇头,叹息道:“可是无奈,这凶手人多,他到最后还是被凶手数刀捅死。”
“可刘大人在屋内反抗,难道前院守卫的衙役们,没有听见任何动静吗?”吴渊疑惑地望着王斌。
王斌则是摇了摇头,“当晚前院的衙役,真的一点动静都没听见,这点我们已经询问过数遍了。”一旁的刘承颐也点头表示认可。
吕成迈向室内一角,“根据这卷宗所载,刘县令是三年前到任的,而曾奉命在县城搜集一些情报?”
刘承颐上前道,“不错,三年前他是持圣谕来此就任的,你们应该除开京畿重地外的知县,一般都是不入流的,而刘县令则是由原先的四品改任到此任知县。”
“哦?他之前是四品?!”吴渊诧异道。
“没错,一般知县的任免,经由吏部即可,可刘大人的任命则是官家直接安排来此,至于为何,我们都不知道,直到有次我请他来府上吃饭,把酒间借着醉意,他曾透露说是奉官家旨意,来此收集情报,但具体是何情报,我们都不得知。”
“这么说来,难道是仇杀吗?”叶兰芝问道。
几人闻言,均默不作声,而此时王斌则突然道:“我想起来了,就在案发前一日,曾有人试图攀爬这后院的院墙,当时惊得犬吠不已,虽然人未抓到,但确实在墙上发现了一些足迹。但事后县令大人并未多说什么。”
“可现如今这院墙边都未有足迹呀。”小若说道。
吕成则默不作声,盯着小若瞧了许久,一旁的吴渊打趣道:“我说你不好好勘验,盯着小若瞧做甚?”
吕成闻言,尴尬地挠了挠头,便解释道:“我哪有盯着瞧,只是突然想到个事情来。”
“何事?”
“小若这身材十分纤巧······”
“诶呀,我去,你还说没盯着人看,好啊,你个吕成,大庭广众的你要图谋不轨不成!”此言一出,一旁的衙内叫嚷道。
而小若闻言,满脸顿时觉得滚烫,“不是不是”吕成赶忙辩解道,“我的意思是想说若是这屋中藏个像小若这样身形轻巧人,不留痕迹,轻易不会被人发现的人,却是完全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