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当他如那耶律余睹一般,也是用一道之地献降宋庭,那么我们取之,也算是帮了北辽一把。”
“唯有夺回河套之地,我大夏方才能够在短时间内恢复实力,征召到更多的精锐铁骑,联手北辽,对抗宋庭。”
“朕相信你,但是,朕现如今,已经对那位北辽天子失去了信心了。朕实在难以相信,这位玩物丧志,连国政都尽托于萧奉先兄弟之手,成日花天酒地,夜夜笙歌的昏庸之主,能知晓事理,明白厉害。”
“不过爱卿你说的对,若是我大夏不剩着宋庭两面开战,无暇他顾之机,夺取河套之地,等那宋国拿下了河套之地,稳固边防之后,我大夏,很有可能就会是下一个目标。”
“陛下圣明。而今,陕西北路诸州驻军都无兵力调遣的迹象,而且,陕西北路最精锐的两万铁骑,已经渡过了无定河,驻扎于那石州一带,就足以证明,他们是为了去接收萧慎等辽军献降的城池。”
“所以,我大夏乘着这个机会,尽遣精锐之师北上,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拿下北辽河东道北部,便可算是大获全胜。”
李乾顺重重地点了点头,站起了身来,在殿中缓步而行,良久之后,抬起了头来看向那嵬名阿吴。“此战,乃是决定我大夏未来百年国运之战,容不得半点闪失。”
“而今,我大夏将材凋零,国中,唯有老爱卿可用,可是老爱卿若是率军北去,必为宋国之细作所侦知,坏我大夏夺取河套之大事。”
“可若是臣不能离开,那何人可担当此等重任?”嵬名阿吴也不禁面泛苦色,国主李乾顺之言还真没说错。
这数年来,大夏连连损兵折将,国中老兵良将几乎尽丧一空,昔日,大夏尚有两根撑天巨柱,一为嵬名阿吴,一为仁多宗保。
可现如今,仁多宗保已然因与国主生隙,愤而投宋,更是使得大夏不仅仅失了一根撑天之柱,还失去了一州之地。
虽然经过了一系列的操作,总算是将那仁多宗保叛夏入宋之事给弹压了下来,但是,党项各族却越发地对他这位大夏天子的猜忌越来越深。
更加让这位多疑寡恩的年轻国主身边可用之人越来越少,到得如今,李乾顺扳起手指头,愣是找不着一个可以放心让他领军出征的心腹大将。
实在是因为嵬名阿吴已经是大夏国硕果仅存的名将,现如今,若是嵬名阿吴不在兴庆府,那么即便不会引起西夏国内的动荡,可问题是,宋国的探子若是将消息往陕西北路一发。
指不定那些人憎狗嫌的宋人又会兴兵而来,嵬名阿吴也定然不敢让兴庆府陷入危局,必然要率军而返。
“朕决定以西域有变之名,御驾亲征西域,还请老爱卿坐镇兴庆府,以镇国中。”
嵬名阿吴的眼珠子陡然瞪得溜圆,呆呆地看着这位目光阴枭的大夏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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