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听万彬这货说起了毕升,可怎么也没有想来,来的居然不是毕升他儿子而是孙子,不过好歹来了个人。
回到了怡红楼,把毕升交给了牛管事,让他记得让他儿子过来把这个小年轻接到印刷坊那边去,虽然毕业年纪不过十六,却已经跟随其父在印书坊里边干了快三年,也算是个老手了。
但问题在于,王洋打听了半天,毕业却对于那什么活字印刷术根本就没有半丁点的了解。
莫非自己所穿越到的时候,不是自己所想象中的那个地球的北宋,而只是平行时空之中的一个北宋不成?
王大才子对于这个问题只思考了大约盏茶的功夫便放弃了,甭管是不是,生活总是要继续,就像这一次的胡闹,也不知道能不能引起上面的注意,王洋很是伤脑筋,嗯,特么的等到了春天,省试就要到来了。
到时候一旦自己真的进入了考场之内,那自己王大才子的盛名很有可能就因此崩分瓦解,这可不是好脸面的王大才子愿意看到的。
不过想得再多也没用,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历史的车轮也会滚滚向前。做好自己,努力的为自己的未来,以及华夏百姓的命运而努力奋斗才是自己最应该思考的。
瞬息之间,王洋陡然觉得自己的形象高大挺拔了许多,自己简直特么的就像是一尊金光灿烂的雕像,站在历史的车轮前沿,不对,是奔跑在历史的车轮前,自己必须加油狂奔,省得一不小心被那滚滚向前的历史车轮线碾成锅贴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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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学学正赵挺之的独子赵明诚被人陷害,高悬于国子学的门楼之上,成为整个国子学笑柄的消息,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传遍了东京汴梁的文化圈子。
不过,赵挺之自然不甘心自己成为北宋政治舞台的笑柄,是夜,好几位与其相熟的旧党官员来到了赵府,深夜时分这才逐一离去。
第二天,几位朝庭大员的联名奏折摆放到了太皇太后高滔滔的案头。而太皇太后看着那份奏折,半天也没有开口。
不是她不想开口,而是实在是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抬起了头来,目光扫过那几名官员,这才缓缓地从案几的奏折堆中找到了一份来自于开封府衙的奏折。
摊开之后,仔细地对照了一番,这才示意身边的宦官把这些奏折拿下去。“诸位卿家,你们仔细看看这上面都写着什么……”
那几名旧党重臣拿到了开封府尹递上来的奏折仔细一看,都不由得脸色一黑,真是吡了狗了,怎么也没有想到,开封县那边抓到了一帮黑长直的大汉,居然还有一名就是赵挺之府中的管事。
根据此人的供诉,那就是他奉了自家公子之命,花钱请了这么一帮忘命之徒埋伏在黑巷子之内,就是准备要乘太学学子王洋不备,将其暴打一顿然后拿去高悬于那太学的楼门之上,让其颜面尽丧。
一干大臣面面相窥,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貌似这个桥断似乎太熟悉了一点,哦……对了,赵挺之的亲儿子赵明诚似乎就是在一条黑巷子里边被一帮黑长直大汉给暴打了一顿之后,被化妆成女人,然后高悬在了国子学的学院门楼之上。
“这……这他娘的也太巧合了吧?”一名旧党官员忍不住砸了砸嘴小声地嘀咕道。
“我倒觉得这应该不是巧合,说不定是对方已经知晓了赵明诚那小子的设计,所以干脆就先下手为强才对。”一位老谋深算的老大臣最终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