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几年她过得好不好。【】”司徒林茱也没有了平时的活泼,反而忧心忡忡的。
“寒衣这个人,她会让自己过得不好吗?”高真真乐观的说,“放心吧,她会很好的。”
“对,我也相信。”
以寒衣的能力,一定会过得很好的,但相处那么多年,仍旧会担心,她毕竟也只是个女人。
时间慢慢流过。
柳城,深夜。
病房里,肖墨琰看着床上仍旧熟睡的女人,抚摸着她光滑的脸,手指停在她唇上,从回来后,他们都没有好好说过话,他好希望,这张嘴能开口跟他说话,哪怕是责怪一句也好。
他第一次像个怨妇一般,在她耳边唠叨着。
“你这丫头,要睡多久啊?”
“晨哥,他要去做一件很危险的事!”
“看着他,我既吃醋,又羡慕,沫沫,我该为有这样的情敌感到幸运吧?”
“说实话,你们认识在先,你却选择了我,晨哥心里也不好受吧!”
“可是,我不想把你让给他,甚至不想让你知道他对你的感情。”
“当年,妈妈过世的时候,我觉得天都塌了,我想去杀了那个人,我甚至把水果刀藏在了衣服里,悄悄的去了他家,到了门外,我看到他抱着一个比我小几岁的女孩,笑得很开心。”
“他从来没有抱过我,妈妈说,我是男子汉,不能总要爸爸抱,我相信了……”
唐以沫似乎也感受到了肖墨琰的悲伤,眉头紧紧拧起,肖墨琰一喜,她要醒了吗?
惊喜的握着她的手,“沫沫?!”
她双目紧闭着。
梦里,她站在那个像修罗地狱一样的炼狱战场,深深的震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