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小君君才不会看上你永远不会”上官景怒,紧握成拳的手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压制着什么。
“呵,上官景,你别那么快下定论,风云染的消失,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最后赢的人,一定是本主”那人微哑的声音中透着运筹帷幄的自信。
是的,最后赢家,一定是他,也只能是他
天上的黑云被风吹过了些,那半露在黑云边外的月,渐渐由缺变圆,而随着圆月的彻底展露,两人的面容一寸一寸的清晰。
星目有些诧异的瞪大,上官景那清俊的面容上,神色有些精彩,看着不远处那抹月牙白,心头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几米开外,那抹以树杆支撑着自己身子的月牙白,身上已经染上了其他的颜色。
赤烈的红,墨沉的暗,森冷的绿,混杂死亡的肃冷,在这方沼泽之上,比之方才的残余着红芒的巨瞳,更让人惊骇。
那人身上的月牙白长袍,大小撕裂处无数,左肩处被鲜血染红的地方,似被什么利器勾伤,隐隐可见外翻的皮肉。
而那张暴露在月华之下的容颜,其上妖红的赤线交错,明明是极为完美的脸部轮廓,却在那些交错的赤红之线下,硬生生的折损了八方的惊鸿之感。
根根赤红之线上,血滴自脸部肌肤上渗透,有些尚未凝固的血滴,顺着那人削尖的下巴流下。
“你还好吧。”上官景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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