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必须是：累死了！

没过多久，前面的排队的百姓散开了。

顾安然顺着百姓们散开的那条小道望过去，就看到那个衙差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大人，大人，请饶了小的……请饶了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

顾安然看着原本跟在他们身后的那名侍卫这会儿正站在那名衙差跟前，眉头紧皱，手中正好将一块令牌收回去。

眼底眸光闪了闪，顾安然大体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那名侍卫看到苏修染和顾安然过来，对着两人行了一礼。

“大人，柳姑娘。”

苏修染看向顾安然，缓缓开口。

“柳姑娘，您看”

“我不过一介草民，这些事情，苏统领你处理就好！”

说完，顾安然感觉衣袖被什么扯了一下。

低头一看，是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很瘦很瘦，而且皮肤很黑，眼睛非常大，也非常明亮，清澈。

顾安然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甚至蹲下身来，看着这个小男孩。

“小朋友。”

边上一名三十多岁的妇人，几乎在瞬间将孩子拉了回去。

“你这个熊孩子，谁让你去拉人家的衣袖了？”

说着，又快速向顾安然赔礼道歉。

“这位……这位姑娘，真是对不起，真是对不起，都是奴家没有管好孩子，对不起，奴家给您擦擦！”

说着，妇人快速在身上找布巾，不过找来找去，似乎没有一块布巾是干净的，都是黑漆漆的，脏的不行。

看着神色慌乱的妇人，顾安然不由笑了笑。

轻轻抬了抬手，看了看小孩子刚才拉扯的衣袖那里。

黑漆漆的五指印，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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