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狮,我问你,凌辱女子,你可承认?”
白面狮正是那六名被指认的头目之一,现在六名头目只活着四人,十几个喽啰也只活了八人。
“就是爷爷干的,要杀要剐尽管招呼,爷爷喊一声疼就不是好汉!李信,你敢伤害娘娘,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鸡公山众人知道必死,索性也不用装了。
“好,你们既然承认”,李信朝围观的百姓大喊:“那我就要罚了!”
白面狮一脸的不屑,“老子这辈子杀的人比你吃过的米还多,怕了你个腌臜货?”
李信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验伤报告,对周围的百姓喊道:“鸡公山的头目来倚枫镇,没有规矩,没有王法,那么他们做了恶,该怎么罚?”
“杀了他!杀了他为乡亲们报仇!”百姓们群情激愤。
李信压了压手,示意百姓们先安静,“没有王法,我就暂时先立一条王法,这条王法叫‘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大家可同意?”
“我们同意,李大官人说的对!”百姓们鼓掌叫好。
李信看着白面狮厉声道:“你想要个痛快,未免想得太美了,你对这些女子所做的暴行,还没个着落,我会让你就这么轻易死了?”
白面狮隐隐感觉有些不妙,强自耍横道:“你待怎样?”
李信看着验伤报告,大喊道:“民女张秀梅,淤青十八处,刀伤九处,凌辱六日。民女……”
他把几名女子的伤势喊了一遍,朝边上士兵说道:“合计棒伤一百三十二处,刀伤七十四处,凌辱三十八日,行刑!”
士兵们楞了一下,这是怎么个执行法?
李信招招手,示意他过来,耳语几句。
士兵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点点头招呼其他人过来准备。
士兵们将广场清理出一片空地,立起十几根木桩,将鸡公山的罪犯们扒掉衣服,绑在木桩子上。
每名罪犯边上都有三人,一人持长棍,一人持刀,一人拿着一根短棍。
当所有人都准备好以后,他们看向李信。
“乡亲们都看好了,这就是无法无天的下场,从今以后,倚枫镇就是有王法的地方,哪个还敢欺男霸女,祸害乡里,就想想今天!行刑!”
“棒伤一百三十二处,行刑!一!砰!二!砰!……”
士兵们一边喊一边打,鸡公山的众犯人们有的咬牙硬挺,有的哭爹喊娘,还有的没被打几棍子就屎尿齐流,丑态百出。
百姓们一片叫好声,士兵们也一片喝彩声,他们在看,鸡公山其他的头目和喽罗们也在看,厉九德和猎户在看,灾民和孩子们也在看。
所有人都在看行刑。
渐渐的,所有人都喊累了,只沉默的看着。
士兵们不是专业行刑人员,所拿的长棒不过是长矛的杆子,几十棍子下来竟然一个也没打死,一个个累的气喘如牛。
白面狮却还生龙活虎的嚷嚷着:“哈哈,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给爷爷挠痒痒呐?用点力,你爷爷我舒坦的很!”
行刑的士兵脸色不太好看,围观的众人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李信脸上冷笑,招呼士兵们道:“累了就换人,怎么这么死心眼!”
士兵们顿时醒悟,连忙招呼人替班。
砰砰砰砰,打的更加起劲,终于有人支撑不住,耷拉着脑袋再也没了生息。
人虽然死了,刑罚却不会停止,直到一百三十二棍打完,场上还剩下一半人有气息,其他人全部跟一滩烂泥一样七窍流血。
“刀伤七十四处,行刑!第一刀!”
持棍的士兵们退下去,持刀的士兵们走上来,按着罪犯的身体一刀一刀划开。
这些人也没做过这种刑罚,动刀的地方五花八门,也不知道李信到底什么意思,是让他们直接死啊,还是小火炖肉慢慢熬。
不管下手怎么轻,刀伤毕竟是刀伤,不说那些已经死了的,剩下几个没死的,几十刀下来也成了血人,除了白面狮,再没一个活着。
硬挺过七十四刀,白面狮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他犹自不服,嘶哑着嗓子嘲笑李信:“哈哈哈哈……老子……还活着,李信,你这个娘们,你手下的兵也是一群娘们……”
行刑的士兵满脸惭愧,他确实可以一刀结果了白面狮,但他不知道李信到底什么意思,只能慢慢割,都说凌迟要刮几千刀,七十四刀杀不死一个硬骨头,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别急啊,六当家,好戏才刚刚开始!”李信看了一眼士兵们,“继续!”
“凌辱三十八日,行刑!”
持刀的士兵们退下去,持短棍的士兵们满脸古怪的走过来,他们没有站到犯人身前,而是站在犯人身后。
就在百姓们和其他士兵们疑惑的目光下,行刑的士兵将短棍顶在犯人的两股之间,用力的捅了上去。
“啊……”刑场上只有一个人的叫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