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这一声耳光响彻这堂屋。
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会感觉到这一刻她已经疯了,抬起手准备回一耳光却还是放下。
“本公主真是看透你这个昏君了居然就这样将自己的女人拱手让给别人,平常你整瑾妃的气概呢你对她指手画脚的冷傲呢这次都哪去了”戚凝蕾冷笑的看着左丘鸿渊,说着又是一耳光打到脸上,“看来本公主这次真的做对决定了,去了边塞就可以不用看到你这个懦弱的男人活该在没有瑾妃的时候你连自己的国家都没法治理好,大臣们大多也都不过一个个都是贪生怕死之辈。你真是一个失败的国君”
这一次密可罗没有拦着戚凝蕾,任她这般胡闹。
一声声的耳光声打入人心,却又让人大快人心,终于他也迎来这被人打的一天。渐渐的戚凝蕾的手也打得没有知觉了,她也不打了,使劲推了一下,却自己到地上坐着了。
她戚凝蕾也没有要起来的打算站起来,索性坐在地上哭了起来:“你们说本公主在这宫中生活了这么长时间,看到皇兄身边的女人多的去了,可是就那独孤瑾灵是唯一我看得顺眼的。你们虽看我总是找那独孤瑾灵的麻烦,可是实际上本公主只想跟她单纯的做朋友,刚才她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地下被人带跑了,你们这些会武功的废物却都傻傻的看着,可怜了那两个被那男人打飞的侍女。“
现在的戚凝蕾只知自己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既然想哭那便就哭出声,若是想笑就大笑,已经没有什么不可的事情了。
密可罗将戚凝蕾扶起拥在怀中,也没有再说什么。之后也带着戚凝蕾离开了这个地方。
左丘澈唤来了杀,两人将翠儿与蓝琪搀扶着前往太医院,毕竟除了那三个人就没人知道他的那一掌到底用了几成功力以及翠儿与蓝琪的经脉是否被震断。
也就只剩下那南宫辰与左丘鸿渊,可惜到最后也只剩下左丘鸿渊独自一人在此。
突然他大笑着,可是他的严重也还是含有泪水,他喊道:“我左丘鸿渊这辈子居然会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带走,好你等着总有一天朕都会让你的头在刽子手的刀下落地”
被带回到山庄的独孤瑾灵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醒过来的时候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看到身旁的那男人已换掉了那身黑衣换上的是那白衣。
“这是哪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独孤瑾灵现在只感到阵阵头痛,她依稀记得他是在长公主的婚礼上出现的,似乎还打伤了翠儿和蓝琪。
想到这里,独孤瑾灵已经不能平静了,她抓住男人的衣服,一脸激动的问着他:“你为什么要去伤害两个小丫头”
“她们挡住了我的去路。”他非常的平静的说道,似乎在他的严重独孤瑾灵口中的这件事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大事,甚至不明白为何她会如此激动。
“难道我还要感谢你没有杀她们吗”
“我知道她们是你身边的侍女,但是挡我者死”
这句话依旧是那么的轻飘飘,似乎也没有什么。看着他的绿眼睛,听着他的声音,独孤瑾灵觉得自己挣扎也是没有用的,若是想要离开这个地方根本就需要跟眼前的这个家伙斗智斗勇。
但是今天所发生的事情绝对是她意料之外的,谁都没有想到本就已经计划好的事情就这么偏离了计划,这根本就是在自己的记忆中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当然,她承认南宫芸以及戚凝蕾的事情都不是在自己的重生前的记忆之中,不过这个家伙的出现全然是在挑战现在的她。
“既然如此,你总要告诉我,你叫什么吧要不然日后我在你这如何称呼你,难道你我之间就一直保持相识不相知的态度吗”在一番深思熟虑之后,独孤瑾灵认为自己就连三脚猫的功夫都没有,就不要妄想与这个男人抗衡。
见他不说话,独孤瑾灵继续道,“就算这位公子想要相识不相知,其实我也不介意。也只希望公子如当初所说,只是带本宫来游玩几天,几日之后还请公子自觉将本宫送回皇宫。”
他站起身,理了理衣服,冷冷的说道:“在下名为南玄,姑娘好生歇息,想必从皇宫到这儿来姑娘你也累了,有些事儿我们日后再详谈。”
就这样,这个南玄将她独孤瑾灵安置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只是看着装潢也不比皇宫差,暂不说那些个用来装饰的夜明珠,就是独孤瑾灵现在身上盖着的被子她也清楚是那天山雪蚕所吐的丝织制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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