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带着满心欢喜与期待来到流云宫时,看到眼前的景象他只感觉一阵晴空劈。
“不知为何南宫丞相这会儿没在议事殿,反而是在瑾妃的流云宫之中呢”
南宫辰低下头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说些什么,到底说什么才不会让眼前的这个敏感的男人怀疑。
女人看到君王到来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依旧是那样平静的看着这个男人,淡淡的瞥了一眼南宫辰,随即上前,到左丘鸿渊的面前说道:“刚才臣妾见皇上晕倒,不知皇上现在身体如何,若是再晕倒臣妾这心中只会更加不安。”
现在她坦然镇定,不带丝毫惶恐来到他的面前。早已不见了曾经看到他时都会羞涩的低下头的动作,也不见了眼神中的慌乱,更是不见了看到他时的那份他是君王她是妾的想法。
“朕”反而现在的他看到这个女人情绪会有些波动,就算欲言又止还是会将未说完的话说完,“朕只是想来看看瑾妃会做什么,却没想到瑾妃现在也还在与南宫丞相一同商议国事,瑾妃这样替国担忧的做法着实是让朕感到震惊。”
“没什么,这是臣妾该做的事情。”她对他微笑着,在她看来有些事情本就是她应该做的,更何况就连她都不愿意去做的事情,大概就没有人愿意了。
在左丘鸿渊看来,这样只会让他感觉到更加惭愧。
面对这个伶牙俐齿,以及说一句话就可以让左丘鸿渊不知应该如何回应的女人,他现在已经不知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
正巧看到了还在那低着头的南宫辰:“那南宫丞相说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吧一个除了朕以外的男人贸然出现在这后宫之中,难道不是一件非常让人觉得怀疑的事情吗”
本以为自己不说话就可以被忽略的南宫辰,现在也只好抬起头一脸尴尬的回答道:“呃,臣记得之前澈王爷也常常贸然出现在瑾妃的流云宫中。”还有那些为嫔妃看病的太医,难道就不是男人了吗怎么能说得真的就像是除了左丘鸿渊之外,就只有他出现在这后宫一样南宫辰的内心不满的咆哮着。
现在则是轮到左丘鸿渊哀怨的看着南宫辰了,难道这小子就看不出来自己是在故意挑开话题吗难道这小子就不知道给他留点颜面吗如此直白,让他情何以堪
“呵呵,是吗朕忘了”
现在南宫辰只感觉自己哭都找不到地方哭了,而且这男人将话说得是如此之轻,更是让那南宫辰感觉自己刚才就应该不征求独孤瑾灵的意见直接将自己藏起来,这样就不用忍受折磨了。
“是臣刚才胡说,望皇上莫介怀心中。”
“只要南宫丞相知错就好,朕也就不追究这件事了。”
独孤瑾灵选择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两个根本就是没话找话聊的男人,装作一副不懂他们到底在做什么的样子。
终于,独孤瑾灵等到了这两人不知道应当聊什么的时候了,白了这两人一眼之后拉着左丘鸿渊问道:“不知皇上近几日每日都在做什么呢”
这个问题让两个人都是一头雾水,他们都不明白独孤瑾灵突然问这样的问题做什么,更何况一个国君每天的日程对她而言似乎也不是非常有用的消息,何必去问
“早朝,请安,过后去华妃那看看华妃怎样了。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在金銮殿之中,偶尔去听听小曲儿。其他也没什么了。”无论心中有多少疑问,左丘鸿渊还是老老实实的将问题回答完了。这么说起来,这几日的左丘鸿渊似乎已经找不到曾经的自己了。
要知道,以前左丘鸿渊可没有除了那三件事之后就一直在金銮殿中,怎么说他都是要到这后宫来与他的嫔妃醉生梦死。可是现在呢茫然了
“臣妾听说华妃自那次流产之后,已经好了许多,不知皇上为何还要每日去看望她呢况且,这么几日过去了臣妾也不见皇上给华妃封上什么。”她依旧浅笑,话是她说出来的,自己却听出了一股算劲儿,想来自己不该这样。后来想想,本就是这后宫的女人,在这后宫有哪个女人会心甘情愿的看着这个男人去宠幸其他女人
南宫辰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左丘鸿渊却没有去看她,而是陷入了深思。对啊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为何还要每日去看那华妃呢曾经可能是因为华妃流产,想来这个女人也的确是需要他,再后来因为独孤瑾灵被南玄带走,他也着实找不到人了才去找华妃。现在,独孤瑾灵近在咫尺,为何还要去找那华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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