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南玄顶着极大的精神压力,闭上眼认真感受小曲儿。【】
“话说,看样子皇兄现在准备享受这样的生活了”
他选择了沉默,就像是没有听到左丘澈在说什么一般。但是就算这样,也并不能改变什么。
他不说话,却并不代表其他人也会一直这么沉默下去。唯恐天下不乱的南玄自然开口了:“澈王爷怎么能这么说呢说不定我们的皇上只是在养精蓄锐,养足了精神才好去找瑾灵姑娘,当然是要以最好的精神去见瑾灵姑娘了。”
任谁都听得到他嘲讽的口气,就像是在开左丘鸿渊的玩笑一般。他的确在这么做,他要有这个本事这么做。
“咳”某人刻意咳嗽了一声。
在左丘鸿渊的眼中,这样的好机会怎么可以错过,自然一脸紧张的看着南宫辰:“嗯左丞相身体有什么不适,朕这就让老太医过来给你看看。”
那南宫辰却摆了摆手:“没什么大碍,皇上不必担心。也不必在意臣,皇上尽管”说着看向左丘澈与南玄二人,眼神之中的意思相信左丘鸿渊心中是懂的,他也就不明确点出了。
至于左丘鸿渊,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南宫辰,随后还是需要面对那二人。旁边的两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左丘鸿渊,这两人的眼神可是比在早朝的时候被那些大臣盯着要可怕多了。不过想起早朝,左丘鸿渊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参加早朝了,转念一想自己现在也没有资格去管理国家的事情了。
要知道,那玉玺都不知道去哪了。这龙袍穿在身上,就像是遮羞的布匹。
“其实到现在寡人也不知道瑾妃在何方,更是不知到哪去寻找。若是在潼国且好谈。只是大家心中都清楚,这瑾妃若是真的在潼国境内,难道还有不会来的道理吗”
“所以皇兄你就算是心中明白美人在他国不知死活,也不愿意去寻找对吗”
身为皇上的他,这一刻面对身为王爷的左丘澈时却只得从喉咙中硬生生的发出一个嗯的音,似乎这个嗯发出来对于他而言都是那么困难。
乐曲声依旧在继续,他们并没有因为这三个人之间发生的一点小摩擦而停止,这对于他们而言无疑是一件好事,只需要做好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你无需多想。
“这句话我也说过很多遍了,但是我还是要说你从始至终都不配拥有那个女人,可是你还是卑鄙的将她困在自己的身边,你到底是有怎么样的自信。”若不是理智的南玄在一旁拦着左丘澈,大概现在的左丘鸿渊要么在水中,要么脸上挂彩。
假设事情真的会发生,况且两人都有选择的权利的话,那么左丘澈会选择后者,左丘鸿渊反之。
是啊他到底有怎么样的资格获得那个女人,这个疑问不仅仅在一个人心中出现,最后没有谁得到了答案。
“那么现在我告诉你她在哪,”左丘澈后退了两步,指着他的皇兄,“这个女人现在在沽国太子的手上,她说她想要在沽国逍遥一段时间,你自己看着办吧”
听得她现在过得还好,只不过在另一个男人手上让他心中并不是多么开心,却想起左丘澈所说的话,不禁喃喃自语:“难道她就这样渴望出去吗”
南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或许你并不知道什么是自由,但是她就像是一只鸟,若是一直在笼子里就是去了她原本的美,你怎会知道到了最后他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呢”
自由这个词对于他而言,既熟悉似乎陌生,到底什么才是自由呢“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那么一瞬间,这句话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到底自由对于一个人而言有多重要,大概他真的没有办法去理解。
“其实让右丞相到外面去看看也好,毕竟沽国这个地方也不坏,在右丞相的眼中,那个太子也只是一个弟弟一般的存在。”这句话就像是彻底打破了左丘鸿渊心中的忧虑。
“这件事若是跟皇太后说了,大概她能够理解,到时候说不定你的玉玺也就拿回来了。”说着南玄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左丘鸿渊挑眉,这个动作就像是情不自禁的一般。或许是一直嘲讽左丘鸿渊习惯了,这次好不容易要劝劝这个家伙,最终却只能用这样的方式。
索性横了一眼南玄的左丘鸿渊并没有太在意这个动作。
几人在听完曲儿后,南宫辰也就陪着左丘鸿渊去找皇太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