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钟蛟很是不满的样子:“她们不是昨天才来的吗怎么你今天就赶她们了呢她们不是你在潼国照顾你的侍女吗”这小子似乎在为两个小丫头打抱不平。
看着义愤填膺的钟蛟,独孤瑾灵只好耐心解释:“我这有些信要交给潼国的人,而我一时间也不想回到潼国,所以就委托两个小丫头过去了。放心吧她们还是会回来的。”
在确定了两个小丫头不是被赶走的之后,钟蛟立即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那个什么什么蓝琪不回来最好了,每次她在身边都感觉特别吵,现在倒是清静了。”
此刻正在赶路的蓝琪冷不丁的打了两个喷嚏,一旁的翠儿担心的问道是不是感冒了,蓝琪摇了摇头猜测要么是杀在骂她,要么就是蓝沨了。翠儿一时间无话可说,她不知道是替那两个人感到高兴还是难过。
看着钟蛟的模样,独孤瑾灵也不知应当说些什么,只得随手拿起一本书开始看。
“诶,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就与其他女人不一样些在我印象中,女人就应该跟那些姐姐妹妹们一起聊天,然后每天做一些让人不能理解的事情。”
在独孤瑾灵看来,这些事情是重生之前做的事情,做多了就没意思了。她可不会因为能够猜到对方所说的下一句话而高兴,这样就能够高兴起来,着实令人费解。再者说这令人费解的事情,当上朝廷官员算吗
相信这是最令人无法理解的事情,没有之一。
“我倒是想要找些人说说话,可是你让我去吗所以我倒不如在这太子殿内写写字看看书。”
钟蛟再次不想跟这个女人说话,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毛病啊总是说起一些自己不想要提起的事情,知不知道这样很伤人心啊
想了许久,钟蛟才说道:“老女人,你若是不介意的话,本太子带你去外面。”
“可是这学习如果治理沽国才是你当下应该做的事情,难道你还不知道你那父亲已经无法再在这国君的位置上坐太久了,需要有个人能够替他将这沽国治理好。”如果没有人介意的话,她是非常不介意坐上这个位置的。
又是这样的话
“父皇说这样的话就算了,母后说这样的话也就罢了,怎么你这个老女人也要说出这样的话来。本太子不想做这个国君,真的不想做”毫无预兆的,钟蛟大吼道。
独孤瑾灵看着钟蛟不自然的穿着粗气,只感觉到无奈:“你可要知道,这皇位是你的父皇特地留给你的,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你那些皇兄其实比你更有才干吗若不是为了你,估计你的父皇也早就是静养自己的晚年了,何必如此操劳”
本不想对这小子说那么多,但是这沽国的情况她也知道。那几日在养心殿,有一天钟樾特地将他所有的儿子叫到养心殿中,目的是想要让钟蛟从他的那些皇兄身上学一些东西。
那天独孤瑾灵还是像往常一样在一旁听着他们说些什么,不难发现在他的皇兄个个都是人才,怎么唯独这小子就是跟个废物一样,这不会那也不会。有时候独孤瑾灵在一旁看着钟樾在一旁教导钟蛟都觉得辛苦,这小子完全太过于随性。
“真不是姐姐在这里说你,你难道就没有看出来你的皇兄都是为了能够获得这皇位才如此吗我也知道你们沽国的规矩,这皇位必须要由太子继承,无论这太子是什么样的人都必须是他。”
“你也应该知道这太子的位置也是可以更改的,若是嫡长子的确不如意,你的父皇随意钦点一个儿子对着沽国大可放心。唯独交给你,你到时候背负了昏君的罪名,你的父皇就算是死也无法安心啊”独孤瑾灵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着钟蛟。
小孩子始终还是小孩子,他会任着自己的性子,将手中的杯子摔到地上,指着独孤瑾灵怒吼:“你一个潼国人,到底有什么资格掺和我们沽国的事情”
这句话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毕竟她是一个潼国人,对于沽国也不应该这么关心。
刚才一副劝浪子回头是岸的表情立即轻松了许多:“太子殿下说得是,我一个潼国人似乎真的没有资格去掺和沽国的事情,是我自作多情了。”
明明应该继续愤怒的钟蛟,获得这样的答案应当洋洋得意的看着独孤瑾灵,却不想这小子一脸歉意的看着她,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怎么今天本道来了,却不见你那小儿子”以调侃的口气对钟樾对话着,顺道也不忘提起某件事,“不会是那小子怕见到我了吧难道我就这么可怕吗”
“哈哈,道士兄弟说的是什么话,那可是小时候的事情啊现在那小子可是不怕了哟”钟樾大笑着拿起茶杯,想来已经很久没有在养心殿内与人喝茶聊天了。
能够与各国国君如此聊天的人,也就只有道士那个家伙了。
不管怎么说,钟樾对于这家伙的突然造访感觉到非常奇怪:“说起来,你怎么想着来我这沽国了”
今天早上钟樾还在养心殿内等着钟樾,只是没想到钟樾没有等到,倒是等来了一个疯疯癫癫的道士,本想让人将他赶出去,仔细一看发现是道士那个家伙,于是让他去沐浴更衣,将自己好好打理一番。
“说起来,你也应该知道道士我居无定所,到哪里就是哪了,路经你们沽国,想起来自己已是身无分文,身上值钱的东西也不能拿去当了。”说着无奈的耸了耸肩,“所以就来你们这里咯,想着过几日估计也要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