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交出来吧。”那人说着就伸出了手朝着慕挽歌步步逼近。
“好啊。”慕挽歌弯眼一笑,薄唇抿出一个魅惑的弧度,抱着花儿抬步一步步向着那人走去。就在伸手要将花儿交给那人之时,慕挽歌掌中暗自集聚了一股力量,所谓擒贼先擒王,就让她先把他拿下再说。
那人正眉眼含笑地准备一把抓过花儿时,慕挽歌广袍一翻,一股凌厉的气流便直逼他面门而去,眨眼之间一只素手就狠狠地扼上了他的咽喉。慕挽歌拖着他脚尖一点就掠出好几米远,眉眼冷厉地与其余四人对恃。
“大哥”其余四人一看之下大惊失色。
“好你个丫头,我真是太低估你了”那个被慕挽歌扼住咽喉的人斜眼睨着慕挽歌,眼神之中冷然一片。
“你们让那个孩子走,我就放开他。”慕挽歌说着示威性地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眼神冷光凛凛,“不然,我手一抖”
“你敢”其余四人齐齐吼道,看向慕挽歌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只恨不得能将慕挽歌千刀万剐。
“敢不敢可不是你们说了算的。”慕挽歌说着眼底冷光一闪而过,手指缓缓收紧,那人立马便有些呼吸不畅起来,不过一会儿面色便已经憋得通红。
“好我们让他走。”其余四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咬了咬牙恨声说到。慕挽歌嘴角微勾,“花儿,你先走,姐姐一会儿便去找你。”
花儿闻言抬头看了一眼慕挽歌后,转身便快步地跑开了,不一会儿身影就消失在了密林之间。
不知为何,花儿最后望向慕挽歌的那一眼,情绪复杂到竟让她无法辨清,慕挽歌甚至都开始怀疑那真的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吗
“我们已经放了他了,你还不快放开大哥”
“等等,万一我放了他你们转身立马去追那个孩子怎么办所以我们还是再等等好了。”慕挽歌说着弯眼一笑,透着一股子的灵动狡黠之意,那样子看来真像是一只奸诈的狐狸至少在那几个人的心里是这么想的。
“你”他们气得面色都有些扭曲,可也拿慕挽歌无法,只能冲着慕挽歌干瞪着眼,毕竟,他们不敢拿大哥的性命相赌。
几人就这么对恃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那四人急得额头冒汗时,慕挽歌终于慢悠悠地开了口“好了,我这就放了他。”慕挽歌说着红唇一勾,另一只掩在袖中的手掌间凝聚了一大团的光,突然一道厉风刮过,慕挽歌一掌猛击向那个被她挟持之人,几人见此面色大变,立马出手去接被慕挽歌一掌击飞之人。
慕挽歌趁此机会随手折下一片树叶,将它往空中轻轻一抛,随之慕挽歌纵身一跃踩上了那片树叶,驱动体内的灵力,便御着那片树叶扬长而去,只留给他们一个潇洒的背影。
“大哥,我们要不要追那个死丫头”
“算了,再过一刻天色就要亮了,现在我们最关键的还是想想躲在什么地方才能逃过他的猎杀。”被唤作大哥的人轻咳一声顺了顺气后说到。
“啊”几人闻言全都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天色,果然,天际已经隐隐泛白,看来天是要亮了。一想到这里,几人的面色一刹那间全都变得惨白,那个人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他要杀的人,又有谁能够逃得掉呢他们当初就不该一时贪心
“大哥,那我们还是快逃吧。”声音中难掩惊慌害怕。
“嗯。”五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心念一动间便御剑离开,只闻得一阵剑风扫过树叶的沙沙声。
密林深处,一个小小的身影虚弱地依靠在一棵树干上,秀眉紧蹙。丛林之间,突然几道邪如鬼魅般的身影一闪而来,不带起一丝风,甚至连一草一叶也未曾惊动。
“嗖嗖”几声,几个统一身着黑袍的男子便跪在了那个看来年约七八岁的孩子面前。那领头之人发髻高挽,被一个白玉冠一丝不苟地束了进去,剑眉星目,薄唇无情,整张脸棱角分明地如同是用斧头削凿而成,通身上下透着一股冷静肃杀之气。
“属下来迟,请少主责罚”那人单膝跪地,低垂的眉眼间尽是对那个身子斜斜依靠在树干之上的孩子的敬畏。
“确实该罚,不过现在有更重要的任务,你去杀了这五个人。”他原本闭着的眼睛倏地睁开,里面翻卷着滔天的冷意,一双紫眸剔透得好似能吸进世间所有的光华。他缓缓抬手,手指当空一画,几道紫光闪过,空中便浮现出了不久前与慕挽歌交手的那几人的模样。
“他们竟敢对少主下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那领头之人面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但他心中对那五人却是充满了敬佩之意。从来还没有如此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打他们少主的主意,要知道他们少主那可是绝对的强者,世间能与他相比之人只怕不出三人,最重要的是他们少主是个有仇必报之人,哪个人只要一句话惹得他不开心了,他都必定要让别人比他千倍万倍的不开心,而且还要让他全家都不开心,所以,这下他们不死都不行了他真的在心中替他们悲哀。不过,他们既然有胆子打少主的主意,就得有本事承担这样的后果
“竹九,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多话了”竹九口中的少主也就是不久前还窝在慕挽歌怀中一副虚弱模样,娇弱地叫着,“姐姐”和自称“花儿”的人,可此刻的他眼眸斜扫间自有一股迫人的气势,逼人不敢直视,哪里还有半点刚才那一副柔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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