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歌不由得有些担忧。
“你,真的没什么事吗”慕挽歌话语中带了几分试探之意。
“嗯”他含糊应到,可他身体的反应,却明显地出卖了他话的真实性。
慕挽歌呆不住了。
难不成,那药的药效与普通的不同
慕挽歌轻轻推了推花祭渊,“那个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我,我”慕挽歌结巴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一张脸却已经涨得通红。
其实,她是修炼之人,虽说当时生孩子时,确是痛苦不堪,可过了那么好几个时辰的休养后,她的身子虽然还虚着,可也不像普通人那般柔弱,所以,如果他真的难受得紧,她也可以
慕挽歌咬了咬唇。
花祭渊却没有应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沉着嗓子说到,“没事,这点东西还还奈何不了我。”
花祭渊扣在慕挽歌腰间的手,力道加重。
一时之间空气静默了下来,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慕挽歌才觉得,花祭渊那滚烫的身子,温度稍微退了一点,他的呼吸也平稳了一些,慕挽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来,已经没什么事了
精神一放松下来,慕挽歌觉得困意来袭,眼皮子也越发沉重起来,不过一会儿,慕挽歌就沉沉睡了过去。
花祭渊抬眸,看着慕挽歌静静睡去的容颜,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涨满了一样,全是满足。
他轻轻抬手,手指轻扶过慕挽歌的脸颊,眼神温柔到极致,紫水晶样的紫眸荡开一层层的波纹,那股柔意,可以将任何一个人溺死在其中。
不过可惜,慕挽歌已经睡了过去,所以她是没法看到了。
花祭渊动作轻柔地起身,翻身下了榻,拉过一旁的锦被小心翼翼地为慕挽歌盖上,掖好被角之后,他抬步缓缓向外面走去。
花祭渊此刻眸子已经恢复清明,双眸里面冷光乍现。
外面夜色已经深沉,宫灯也渐渐熄灭,一切都被吞噬在暗夜之中。
可花祭渊那双眸子,却在暗夜里异常发亮。
那个叫花慕思的女人,果然是胆大包天,想着自己竟然碰了那么一个女人,花祭渊就觉得恶心
而且,他一直觉得,那个女人没有那么简单,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他想,他大概已经知道那个女人的身份了
花祭渊嘴角勾出残冷的笑意,如此看来,只怕那个女人,早已经与花思留达成了同盟的关系
现在,对于他们,他不能再姑息下去了。
摇烨殿里,烛光微微摇曳着,将两道人影拉长了地投射在细纱窗纸上,里面隐隐传出低低的争吵声。
“你这次鲁莽行事,不仅没有达成目的,还差点将我牵连其中,你这个女人,做事能不能长长脑子”花思留铁青着一张脸,声音中满是怒意。
花慕思今天这般憋屈,心中本就一肚子的火气没法发泄。而且,以前她在北辰国的时候,那也是风风光光的一个人物,何时被人摆过这种脸色
所以,花思留这话一出口,花慕思就明显地沉了面色,勾唇讥讽到,“今日也不知道是谁,像个龟孙子似的,一句话也不敢坑”
花思留面色陡然一沉,眼中露出杀气,嘴角抿出可怕的弧度,“你这个女人,竟敢这般和我说话”
花慕思冷然一笑,凤眸斜斜地睨着花思留阴沉不定的面色,凉凉说到,“难道,我说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吗”
“今日,这事本来可以成的,可你,却为了不把自己牵扯其中,只想着坐享其成,这倒好,不仅计划失败,你自己也惹了一身腥”
花慕思说话不留丝毫情面,一字一句讥讽得花思留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犹如打翻的调色盘,好不难看
“还不是你这女人手段低下”花思留轻嗤一声,眼神阴冷几分,“你给我戴了这么大顶绿帽子,可真是好本事本以为你会做出些什么来,却没想到,你使出的竟是这种不入流的手段真是笑话”
花慕思眼眸一敛,里面冷光大盛,说出的话也越发冰凉无情,“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再这般冷言挖苦下去,与你可有好处”花慕思冷笑不已,“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如何将这场战,速战速决因为,他们已经有戒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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