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歌闻言,眼眸微眯,这个男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那你想怎么样”慕挽歌强压住心头的怒意,绷着一张脸沉声问到。
“你对本殿下做的,本殿下要尽数还在这个瞎子身上”北辰烈语气陡然沉厉了几分,眼眸里面冷光乍现,随着他话音落地,他大手一抓,劲风震断绳索,一把就将原本被绑在轮椅之上的北辰卿给懒懒提了起来。
慕挽歌见此,面色一变。
“你好好看着,这都是你不听话造成的”北辰烈语气之中透着寒凉之气,听得人心头发毛。
北辰烈说着,伸出手掌,旁边立马有人递上了一柄短匕,匕身菲薄,折射着锃锃寒芒,刺得慕挽歌眼睛一痛,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
他,到底想做什么。
“嗤啦”
一声衣帛被割拉开的声音传来,惊得慕挽歌瞳孔不由得微微扩大。
然后,在慕挽歌渐渐扩大的黝黑瞳孔中,慕挽歌亲眼看着那柄寒芒闪烁的寒刃,顺着北辰卿的胸口,一点点地将他胸前的衣服划拉开,顺便在北辰卿的胸口中心线处,由上至下,被剑尖带出一条艳红色的血线。
“嗯”或许是突然传来的锐痛刺激了北辰卿,他不由得长眉微皱,略有些苍白皲裂的薄唇间溢出一声轻哼。
他如同一把小扇子般的睫毛,轻轻地颤着,似乎有转醒的迹象。
北辰烈嘴角挑着残忍淡漠的笑,手中动作不停,他仿佛将北辰卿白皙的胸膛当作了一张画纸一般,在上面,用那柄寒芒闪烁的匕首,恣意地画着各种他想要的图案,不过一会儿,北辰卿胸膛处,已经斑斑血迹一片。
“北辰烈,你住手”慕挽歌强自绷着的神色,在这一刻终于忍不住崩塌,她厉声大喝,身形一动,就如同一股旋风般,朝着北辰烈猛冲了过去。
北辰烈不以为意,广袖轻轻一拂,原本呆在木屋四角的人全都纵身一闪,堵在了慕挽歌的面前,双眸凛然地和慕挽歌对视着。
距离得近了些,慕挽歌这才发现,原本北辰卿的胸口之上,除了那道道触目惊心的艳红伤痕外,竟然还有许许多多,纵横交错的旧伤疤。
那般多,多得几乎在他胸口之处,找不出来一块完整的地方。
那上面有鞭伤,剑伤,烛火灼过痕迹多得慕挽歌看得眼花缭乱。
慕挽歌不由得心中一惊,如果说,那些新的痕迹,是北辰烈弄出来的,那,那些遍布他胸口的那些,大大小小,或深或浅的伤痕,又是从何处而来
而且,看那些疤痕,她推测,那些伤疤留在他身上至少有十年之久了
十年
慕挽歌心口猛然袭上一股钝痛,弄得她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以前,究竟经历了什么
“罢了,这次就这么算了。”北辰烈轻轻叹一口气,扬手就将手中的匕首给扔到了地上,带血的匕首砸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
他抓着北辰卿的手一松,就又将北辰卿给懒懒地扔回了轮椅之上,那副模样,就像是在扔一个会脏了他手的破布口袋一般,看得慕挽歌心头火大。
“慕挽歌,本殿下的目的很简单。”北辰烈说着长腿大迈,一步步地向着慕挽歌走来,迫人的威压,随着他的动作,也一步步地逼近慕挽歌,慕挽歌神色不由得肃然了几分。
那些原本围堵在慕挽歌身前之人,此刻非常自觉的给北辰烈让出了一条小道,北辰烈最终在慕挽歌的面前停了下来,眼神阴冷,字字冰凉,“说,五美令在哪”
慕挽歌瞳孔骤然一缩,五美令原来他的目的也是五美令么
“不知道。”慕挽歌绷紧了嘴角,声音平静。
“哦还是不听话”北辰烈啧啧叹了声,摇了摇头,一双桃花眼中冷意骇然,嘴角抿出冷硬的弧度,“你,忘了刚才的教训了”
慕挽歌身子一僵,面色也在这一瞬间,变得难看异常。
“我真不知道。”慕挽歌眉目未咚,这事,她可没有说话,对于五美令的下落,她确实不知道,虽然她已经隐隐猜到什么,可,她
慕挽歌掩在袖中的手攥紧。
“无妨,本殿下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北辰烈声音冷然,字字低沉,“三个月,如果你不能把五美令带到本殿下的面前,那么”北辰烈语气一冷,话中意思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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