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歌掩在袖中的手紧紧攥紧,一个答案明明要呼之欲出,可,慕挽歌,却不敢相信。
能够长时间地那般欺凌于他,却让他不敢反抗,那个人,就只有一个人了
一旦怀疑起某个人来时,就会情不自禁地把以前的某些事自然而然地联系在了一起。
而且,慕挽歌不由得想起北辰卿面对皇后时,那若有若无的疏远之意,慕挽歌心中隐隐已经明白了什么。
可她还是想不通,皇后看来也是一个温善之人,她实在想不出来,她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她不敢相信。
而且,北辰卿不是她的孩子吗一个母亲,怎么可能那般残忍地对待自己的孩子
慕挽歌觉得,这些事,都让她有些无法理解,所以,她想认定一些事情。
她想看看,皇后,那个对她总是百般照顾,对父亲情深义重的女人,她,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慕挽歌眼底闪过一道暗芒,嘴角挑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还有,北辰烈是如何得知五美令的事情的五美令本就神秘,知道此事之人少之又少,数了数,按她知道的来算,应该就只有自己,那个戴面具的男人,以及那只骚蝴蝶知道五美令的事,那,北辰烈又是如何得知的还是说,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原本就是北辰烈
他此次闹出这么一出来,只是为了双管齐下,两面出击以求妥当而已
慕挽歌越往深处了想,越觉得头疼欲裂,那心中的疑惑,也如雪团一般,越滚越大。
脑中纠缠着这么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慕挽歌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一路行去,寂静的夜中,只听得鞋子踩在枯枝败叶上发出的声音,随了慕挽歌一路。
慕挽歌一走出密林后,直往帝都城而去,然后,她径直去了临近帝都城城郊的禾苗居。
因为此时宫门肯定已经关闭,此时也入不了宫,所以慕挽歌索性便直接去了禾苗居。
一踏入禾苗居,绿茵就急步地迎了上来,一看是慕挽歌独自一人回来,绿茵眼中不由得飞快掠过一抹别的意味,含着淡淡的失落之意。
“小姐,你没受伤吧”绿茵先上下把慕挽歌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待没在慕挽歌身上看到伤口之时,绿茵才轻轻地松出一口气。
“我没事。”慕挽歌轻轻应了一声,眉目沉静地看着绿茵,语气中含了一丝异样,“绿茵,我有事问你。”
绿茵双眸定定的看着慕挽歌,见慕挽歌神色严肃,也知道自家小姐一定是有要事相问,所以绿茵也不敢迟疑,提着一盏孤灯,带着慕挽歌就直往她自己在这禾苗居的房间而去。
待得慕挽歌进了屋后,绿茵反手小心翼翼地将房门关上,点了一盏煤油灯,为慕挽歌沏了一杯热茶,让慕挽歌喝了暖暖身子。
慕挽歌接过热茶,浅抿了一口,一股暖流果然顺着喉管直向腹部滑去,让她的身子,倒真是暖和了不少。
“小姐,七殿下他”绿茵犹豫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地开口问到。
慕挽歌神色肃然了几分,眼神也沉凝了许多,“他”慕挽歌咬了咬唇,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话锋一转,慕挽歌声音悠悠而来,“绿茵,我,一定会救出七殿下的,现在,你先告诉我,他的腿,是怎么回事还有,我去了神帝国的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以及北辰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慕挽歌觉得,自从她去了神帝国之后,回到北辰国,虽然仍旧是熟悉的景,熟悉的物,可她对这里的局势,终究是不太看得透了,毕竟,许多许多的事情,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所以,她有必要先了解一下,现在的北辰国的局势。
绿茵听到慕挽歌如此说了,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反正她相信小姐,一直都相信着,小姐既然那么说了,那她一定就可以做到的,所以,绿茵此刻也不再犹豫,一股劲儿地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详细地给慕挽歌说了。
两人这般聊着,夜渐渐地变得有些深了,绿茵的面上也染上了一些困意。
“嗯,时候不早了,你歇着吧。”慕挽歌轻轻说了句,说着就要起身,却被绿茵急急拉住,“奴婢之前已经给小姐收拾好了房间,小姐随奴婢来。”绿茵缓缓从座椅上起身,举过一盏煤油灯就当先走在了前面。
“嗯”慕挽歌有些疑惑地反问了一声,绿茵若有所察,回眸淡然一笑,“那个房间七殿下一直让人打扫着,说是要等一个人回来住,奴婢想着”绿茵在这里适时的顿住了话头,可话中的意思却已经是不言而喻。
七殿下对她家小姐的心意,她可是一直都看在眼里,小姐离开北辰国后,七殿下也是一直魂不守舍,天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那间空着,等一个人回来住的屋子,也只能是为她家小姐备着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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