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正正脸色,掺着鄙夷继续看风临越,“秦某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去冤枉一个人自然是有证据的。”
风临越坐直了身子,一脸严肃,“愿闻其详。”
百里音学他,也一脸严肃,“嗯嗯,愿闻其详”
于是人群中又是一声噗哧轻笑。
秦风深深地缓了口气,也似乎习惯了他们的不按常理出牌。
他道:“女子被辱,本就是伤脸面之事,若不是秦某友人细心,再三套话,也发现不了秦某友人原是要同秦某一块上门的,可他顾念心上人,怕心上人知晓此举觉得颜面无光,这才让秦某一人前来。”
解释了为什么被害人没有一同来,为什么他一个毫无干系之人前来的原因后,才继续着:
“秦某友人心慕之女,是个极烈性的,即使受辱,也奋力挣扎反抗。她说了,当时,她极力反抗之际在阁下手腕上两寸之处留下过抓痕,是以,这抓痕就是秦某所言的证据,只要阁下挽起袖子,叫众人见一见你手腕上是否留有抓痕,污蔑与否,一看便知。”
像早背熟了似的,他极顺溜地说完这些话,挑衅夹杂得意的眼神就朝风临越递了去。
众人都在等着风临越回应,可他却迟迟不言。
百里音发现,一直漫不经心还带着微微讽意看着秦风的风临越,此刻脸色忽然阴了阴,虽然微不可查,却还是叫她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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