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文清进到青柳姑娘房内,趁着一片漆黑,他与床上的“青柳”姑娘好一番恩爱。甚至,猴|急地他只顾快|活,连一丝异样都未曾察觉。
事皆,他穿戴整齐,打开窗幔,才发现床上的女人不是青柳。
不只人不对,情势也不对!
床上的女人双手被反绑,嘴里塞着布条,经过刚才的事情,衣衫头发一片凌乱,眼中蓄满泪水。尤其床单上那抹无法忽视地殷红,一看便知是处子之身被他破了。
“这……”鲁文清对着宋如画恨意滔天的眼神,忽然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他二话不说,夺门便逃。
宋如画挣扎着想拦他,不料双腿痛的厉害,手臂又被绑着,一不小心,扑通一声栽下床榻摔到了地上。
鲁文清出门便遇到一阵喧哗,原是青柳姑娘与宋家的两兄弟吵了起来。
青柳是清月阁的头牌,宋光宗觊觎她多时却苦于一直没有机会接近。这次好不容易抓到机会,酒没喝两杯,就开始毛手毛脚。心怡自然不依,扬言她非鲁公子不侍。
宋光祖一听就不高兴了,当场赏了青柳一个耳光,就要来硬的。
青柳誓死不从,两人撕扯中,她打了宋光祖一个耳光。
宋光祖恼羞成怒,斥骂道:“你当他鲁文清算个什么东西,伺候他不伺候我,本少爷今天就让你看看,在梅县,谁才是爷!”说罢,拖着青柳的手臂就往床边去。
宋光宗嬉皮笑脸的说和,“气大伤身,兄长莫要气恼。悠着点儿别弄坏了,一会小弟还要用呢。”
他是怕宋光祖一气之下把青柳弄伤了,他就白来一趟了,这话却被门外的鲁文清听得真真切切。鲁文清脾气火爆,闻言一脚踹开了房门。
宋家兄弟听到门响,猛的回过头来。
只见外面凑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站在最前面的,便是鲁文清。
青柳见到鲁文清,像见到救星一样,不顾一切的扑过来,哭喊道:“鲁公子救我!”
这一声呼救情义缱绻,成功激起了鲁文清英雄主义。
同时,也激起了宋家兄弟的愤懑。这俩人平日里也是嚣张霸道惯了的主,如今当着外面那么多人的面,自己手里的女人扑向另一个男人,无疑是在他们脸上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鲁文清,我平日里就看你就不顺眼,今日非要教训教训你不可!”宋光祖说罢追过来就打。
鲁文清也不是省油的灯,见他动手自然不肯相让,你来我往的,俩人都受了伤。
宋光宗见堂兄弟被打,便上来帮忙,两人将鲁文清摁在地上打。
看热闹的人倒是很多,但见这情景,也都没人出声劝解。更何况鲁文清与宋光祖两人平日里张扬跋扈,人们恨不能打死一个少一个,哪还会去劝架,不火上浇油就不错了。
清月阁的打手们就站在一旁,流云吩咐过,不必出手。
青柳看了看扭打在一起的三人,眼底抹过一丝冷笑,故作惊慌地拉住宋光宗,“你们不要打鲁公子,快来人,来人啊!”
她这一喊,被拉住的宋光宗火气腾的上来了,一把推开了她。
青柳借势摔倒,瘫坐在地上嘤嘤哭起来。鲁文清见青柳帮自己反被打,一怒之下力气倍增,先是把宋光祖甩开,又一脚把宋光宗踢了出去。
宋光宗一个趔趄,撞倒了摆放花瓶的架子,花瓶骨碌碌地滚到了他脚下。
青柳扫了一眼,大声喊道:“宋公子你不要用花瓶砸鲁公子,鲁公子快跑啊!”
宋光宗本来没打算拿花瓶,结果她一喊倒是提醒了他,他顺手就把花瓶抄了起来。
鲁文清正与宋光祖扭打在一起,眼睁睁见宋光宗举起花瓶却无法逃脱,惊恐的瞪圆了眼睛,“你敢用花瓶砸本少,你可知我爹是梅县知县吗?!”
宋光宗一怔,手顿在半空中。
这时,宋光祖已经打急了眼,“本少管你爹是知县还是知府,二弟,打他!”
哐啷,碎片四溅。
鲜血从鲁文清发际涌出,蜿蜒的流过脸颊,滴落到地上。他不敢置信的磕了磕眼皮,嘴巴一张一翕,却是出气多,进气少。
只是片刻,身子一晃,倒到了地上。
“宋家兄弟打死人了!”
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声打破人们思绪,宋家兄弟这才如梦初醒,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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