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被问得一头雾水,他是什么都不懂啊。“我不明白这些的……而且我没有修炼过。”
鲤鱼精很吃惊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不过看容时的样子,他可以肯定不是撒谎。“那看来你也是有大造化的人。”
村子里容时跟鲤鱼精开始有说有笑。成凌天那边则已经在看着医院里的洪家人和另外一些村民皱眉了。
经过一下午的抢救,到了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元小菊已经被送进了普通病房。腰椎骨折和流产让她面无血色,看起来跟平日那个不正经而且能撒泼打滚的泼妇完全不同。照顾她的就是洪建国的老伴儿。而此时郑秃子现在正在耍臭无赖,坐在病房门口连哭带嚎的。
洪涛是真的气得不轻,他要是真打这个贱人一顿,讹上自己都犯不上。可他里里外外这一下午就垫了两万多,他又不是印钞票的,怎么可能一直花这个冤大头钱。何况要说是钱大芬的,他还觉得心里有那么点儿过不去,掏了也就掏了。但郑秃子这是个什么玩意儿!“我告诉你,那是你媳妇儿,她死活跟我没半毛钱关系!你爱交不交!”
成凌天拉了洪涛一把:“算了,别理他,他要是拒不付医药费,后续治疗没有他自己愿意养一个瘫痪的媳妇儿他自己受着。你跟着操什么心。”
洪涛深吸了口气:“走!我那几千块钱就当时撒湖里喂鱼了!”
郑秃子见洪涛真要走,他立刻扑过去抱住洪涛大腿:“你不能走!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你这么有钱,你救救我媳妇儿吧!没我媳妇儿我活不下去啊!”
洪涛的拳头又攥起来了。洪建国也要过来揍人。可是成凌天赶紧把这爷儿俩给拦住了。他从自己的腰包里拿出一摞百元大钞,在手里拍了拍。“钱我这儿也有。不过不能你说借就借。跟我到医院外头找个地方谈谈条件。”
洪家爷儿俩被成凌天这个举动吓了一跳。洪涛赶紧拦住他:“凌天,你这是干什么?他就是个臭狗屎!借钱从来没有还的!”
成凌天笑了:“没事儿。你也知道。我家就是有钱。不还我也不在乎。不过拿走可不那么容易。”
这时候同病房一个探病人的男人插了一嘴:“你这人咋这样呢。他媳妇儿都昏迷了,你要借就借,咋还有这么多说道。”
见这人眉宇间有杀戾之气,成凌天便可以断定这个人必定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于是他冷笑道:“你这么好说话你借啊。钱是我的还是你的?”
那男人打心眼儿里仇富,成凌天这么一说,他立刻瞪了眼:“有钱牛逼啊?”
成凌天点头:“对。有钱虽然不是什么都好,也不是什么都能买得到。但是在借人钱的时候就是牛逼。”
这时候洪涛也不乐意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知道他家是什么情况就插嘴?”
那男人的亲戚拉了他一把。示意他闭嘴。他这才算是瞪了两眼之后没再开口。
见成凌天这个态度,郑秃子知道他死皮赖脸没用。于是拍拍屁/股站了起来。“走!只要你把钱借我救我媳妇儿,我听你的!”
洪涛实在是不放心,跟他爹妈说了一声就去跟着成凌天去了。不过当郑秃子走在前面的死呼呼,成凌天拉过洪涛,小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你离他远点儿,他正霉运当头呢。”
洪涛有点儿懵:“啥意思?”
成凌天笑了。不过还没等他开口呢。就见郑秃子走着走着突然自己给自己绊了一跤,脑袋当时就磕到了花盆上,还别说,那脑袋忒硬实,一个大紫包起来了,愣是没出血,而且还非常顽强地站了起来。“真他妈倒霉。”
成凌天笑了。“你这还不算倒霉,你媳妇儿这样你能找刘大奎要赔偿款啊。你赖着洪家人借钱给你干什么?刘大奎家有个饭店呢。你媳妇儿是腰椎骨折吧,以后说不准就会瘫痪,她还没了一个孩子,那也是人命啊。你现在最要紧的不是去找刘大奎要钱吗?”
郑秃子简直就跟被按了开关一样,当时眼睛都蓝了。一想到刘大奎家的二层楼和饭馆儿,再想到那以后都是自己的。他就差蹦起来了。“那我媳妇儿这住院和药钱还差好几千呢。我一分都拿不出来。”
成凌天笑呵呵的:“没事儿。我一会儿就替你交了。你去找刘大奎吧。不过他在你们镇上派出所。”
郑秃子是生怕刘大奎跑了,赶紧就晃晃荡荡地往医院大门走。只可惜没走两步又来了个狗啃泥。姿势真心好看。
看着郑秃子都那个熊样了还“奋勇向前”地去要钱。洪涛一身鸡皮疙瘩:“他这是要忙该死去了!”
成凌天笑了:“差不多吧。不过你看,这就是天报。”虽然也加那么一瓶融了霉运胶囊的水。可这一次一瓶水能让一群贱人得到报应,可见效果真心是杠杠的!他很期待郑秃子去见了刘大奎之后是什么场面。这个必须得找胡一元隐身去瞧一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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