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轱辘轱辘的灌下去,今天这事儿就成了一半。
压下内心的无比感动,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三哥食指的指纹贴,朝着门侧的离子屏贴了过去。
“吡吡。”
空荡荡的豪华长廊中,指纹错误的提示音幽然响起,清晰可怖。
“吡吡”
“吡吡”
“又错?玩老子呢?!”
莫非她今儿出门没看黄历,不宜扑倒男神?
眉又试了几遍,结果依然相同。
失望的低呼一声,挫败的握上门把手,打算死马当作活马医。
她闭着眼睛反方向一转。殊不知……
“啊……卧槽!”
“咔搭”,门把微微旋,突然没了踪影,重重摔进套房,狼狈的趴在绒绒的地毯上。
心头一惊,忍住下巴的疼痛,她动作利落的从地上弹起,诧异的看着遍布蒸汽的套房,疑窦顿生。
三哥不会被她折磨死了吧?竟然会连门都忘记关。
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又不放心的加了三道防盗锁。才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打量起皇宫的豪华皇家顶级套房。
其实,现在她已然看不出套房里的奢华装潢了,氤氲的雾气,漆黑的夜色,大大降低了眼睛对当前环境的可辨识度。
虽然不知道三哥是怎么把房间折腾成这个样子的,不过确信她的计划已经奏效。
关掉浴室里淅淅沥沥的花洒,试探着,一步步走向飘散的迷雾。
凭她三天前对这套房残留的印象,在黑暗中渐渐找回了方向感,摸索着找到了主卧室。
打开房门,她以为卧室内的视线能够清楚些,谁知道除了一片漆黑外,这里的雾气更重。
“去他大爷的,丫是在这里做开发搞实验了吗!”
一咬牙一跺脚,全然来不及多想,绷着神经在偌大的卧室中开始了地毯式搜索。
男人悠长清浅的呼吸声突然落入她的耳膜,黑暗中女人的眸子陡然一亮。
三两下的爬到男人身边,她难抑心中的激动,颤抖着摸上男人细碎的短发,喉头微不可察的动了动。
“该死!”
生怕自己色从胆边生,一不留神把她的男神三哥吃了,作麻利的将身形挺拔的男人扛了起来,扔到不远处的kingsize大/床上。
又是一番折腾后,两人终于躺在了一起。
清冷的弦月高挂半空,朦胧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纱幔倾泻而下,男人五官深邃硬朗,薄凉的唇微动,似乎在呻吟着。
疲惫的歪着脑袋看向身侧。下一秒,她倏地睁眼,瞠目结舌。
顺着月光,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向昏睡在她旁边的男人!
那是完全陌生的一张脸,模样与三哥更是南辕北辙!
“腾”的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震惊,捡起床边的衣服就要下/床!
“是谁……算计老子……”
话未说完,眩晕感猛然袭来。她身上一软,最后深深看了男人一眼,重新跌回到床/上……
老人目光锐利,矍铄的闪着精光。
他不急不缓地走到顾流年的对面,皱眉,作势冷哼了一声。
“外公,您坐这,坐这里!这里正好背对着阳光,阳光照在后背上,暖洋洋的,可舒服了。”献媚的谄笑着将老人扶到了她原先坐着的椅子上。
“嗯。”老人威严地哼了一声,顾流年的眼角霎时眯成了一条缝。
手背到腰后比了个“v”字,“怀柔计划”成功!
“外公啊,你能不能把这些保镖叔叔都带走?他们整天跟着我,就连去个洗手间,保镖阿姨也要跟着进去,我很不自在的。”
“那你要怎样才觉得自在?”老人瞥了眼老实地站在一旁的小丫头,“把他们都撤回来。难道是要我看着你在学校里作威作福,血染你们整个学校才伸手阻止?,你算算看,开学才几个月,你在学校赚了几个处分回来了?咱们sk国际下所属的贵族医疗,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又接受了多少例经你手,被打的半死不活的病人?”
老人的声音不大,但是很有力度。
“那是她们的骨头太脆,骨头脆不是她们的错,可嘴巴还不安个拉链,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我这是替她们的家长教训她们的虚伪做作。我这是为了她们好!”
“收起你的歪理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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