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马冲撞,阻者非死即飞,难挡!”
高顺还是惜语如金,他想了想,十二个字,让吕布的脸,瞬间气的通红.
“阻者非死即飞?我并州铁骑,西凉铁骑,都不敢说此话,曹营无好马,方广,怎么能有此军?”
“主公,若是主将心中想败,那部曲自然是胜不了的!”
“末将心中担忧之事,如今大战在即,陷阵营乃是吾军中坚,高顺本来必死,却被方广防回,此事陷阵营部曲,都有口述。”
“吾看,高顺可先为偏将冲阵,以明心迹,麾下陷阵部曲,则分给我等,得此精锐,才好为主公效死!”
“是啊,那都是并州军中,打了十几年仗的虎贲之士了,被高顺糟践了,可惜!”
“末将曹性,愿意关爱陷阵营军卒,到我营中来,每日有加餐哦。”
陷阵营好像变成了一块肉,被群狼分食。
张辽却知道,此军分拆,不在高顺麾下,恐怕战力,十只四五都无法保持。
他心中一急,正要开口,主座之上,吕布却猛地站起身来,蛮横的目光扫视了众人一眼,用力挥了挥手。
大厅之中,众将瞬间噤若寒蝉,厅中之人,都追随吕布时日颇长,知道,主公这是心中有了决断,要下军令了。
果然,吕布沉声开口。
“高顺,薛兰,接战不利,暂且在我麾下,为冲阵裨将,麾下部曲,另有。”
吕布话说到这里,张辽一下急了,他硬着头皮,想为高顺说话,耳边,却传来一个娇媚无比之声。
“主公,大战在即,怎么就好换将?为将当用人不疑,还是你说给夫人,我,和玲儿听的,今日怎么忘了?”
此声软软糯糯,好像狐属一类,喘息着说出一般。
大厅中都是骨粗性硬之人,人人听了,都是膝盖一软,心头一酥,众人循声看去,更是除了高顺,张辽,各个呼吸都粗重起来。
府衙厅堂后,一个高大美艳的女子,手中抱着还在襁褓中的孩子,笑着从堂后走来。
此女子是吕布原配严氏,乃是河东世间女子,生的端庄美丽。
襁褓中的孩子,正是史书上记载的,后来欲和袁术联姻的吕绮玲。
严氏已然生的极美,只是比起身旁,那个狐行媚步,巧笑妍妍的女子,却是差了许多。
此女子明明天生媚骨,举手投足间,都有说不出的诱惑之意,偏偏神态很是天真,脸上挂着少女无忧,才有的明媚笑意。
穿着更是端庄朴素,比起严氏的绸缎外袍,媚骨女子,穿的素色长衣,浑身上下,就连手腕都没露出来半分。
偏偏如此矛盾装扮,却将妩媚和天真,几乎完美的契合在了一起。
厅堂众人,被那少女的目光扫过一眼,都感觉,此女眼中,像是有话和自己说一般。
“貂蝉,你和夫人怎么来了,还带着玲儿?胡闹,这是军中重地,真是胡闹。”
吕布身边,被蔡琰称作狐媚儿的,如此将天真媚态展现在众人之前的,自然只有那个貂蝉了!
人中翘楚,并州一脉主公,话语中颇为不悦,脸上,却哪里有半点怪罪的神色。
吕布捂着下巴轻笑,高顺和薛兰,像是瞬间被他抛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