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围一些爱看热闹的人立刻围拢过来,供销社对面有一排二层小楼,外侧墙壁贴着马赛克瓷砖,一家吧二楼,有个瘦小的青年大喊“外面打架呢打架呢。”
白壶民风彪悍,自古以来是武术之乡,爱看热闹,二楼一间卧室床爬起一个黄发青年,推开身八爪鱼一般的女人,走到窗外一看,睡眼朦胧的眼睛立刻苏醒,“我草东哥是东哥。”连裤子也不穿,直接套了一条大裤衩子,披黑褂子往下跑。
小卖部门口正是公交站牌位置,客流量不小,刚刚动手,围了十几个人。
两个开发公司的人都站的远远的围观,五个道的汉子一照面三个被放倒,那两个扶着一直摇头晃脑的刘队长,贺东抖了下皮衣,掏出红塔山叼在嘴里。
“。打死算我的”刘队长大脑稍稍清醒,今天这场子不能丢,丢了完了。
两个汉子彼此看一眼,一咬牙从兜里拿出弹簧刀,直奔贺东。
贺东根本不给他靠近的机会,一个矮个子刚刚靠近,刀子还没捅过来,贺东噼里啪啦给了他四个大耳刮子,打的口鼻流血,老脸火辣辣的,眼冒金星。
另外一人冲来,贺东母亲拿出笤帚从小卖部跑出来,扬起砸,“我让你欺负我儿子”
贺东一脚将这人踹趴下,拦住母亲,“妈,小意思。别激动。”
寸头刘队长有些傻了,这贺老二啥时候这么能打了,看看倒在地的几个朋友,出门的时候还吹嘘自己曾经一个打八个,替人平事多牛逼等等,结果刚刚和人家交手,倒下了。刘队长脑海电转,在这个时候,在公路对面冲过来七八个青年,为首的是个黄毛,手里拎着一把大扳手,浩浩荡荡,满脸痞气。
“干啥的”青年推开人群拎着人冲了进来,“大娘”看见贺东母亲,先尊敬的喊了一声。
贺东一看这黄毛,不由的笑了,这是曹达华的宝贝疙瘩儿子,曹小明。贺东小两岁,从小跟贺东玩。
“呀这不是刘书记吗”这里战况接近尾声,曹小明将手大扳手给身后一个青年,走向刘队长,拿出香烟递给他。
刘队长不接,眼珠子还在转动,这曹小明从小跟贺东玩到大,贺东说往东,他往东,贺东说打架,他第一个冲锋,这小子开个吧还没说事,又过来凑热闹,今天这场子是没了,不过刘队长有法子,不理会曹小明的冷笑,掏出联想双喇叭双卡双待大手机,拨打报警电话,白壶社区派出所有自己把兄弟,贺东今天打伤这么多人,别想好过。
本来有人想过来说和,但看看是刘队长,知道这人秉性,也抱着手臂看好戏。
派出所出警很快,短短五分钟,一辆爆闪警灯的面包车过来了,车门打开,开车的是个两杠一,副驾驶是个年轻的女警察,带着两拐,一看是实习生。
“啥情况”老警察走过来。
地这些个汉子都是滚刀肉,一个个哎哟哟大叫,刚才还能爬起来的,这一刻也倒在地两只手捂着脸,眼珠子通过指缝看向警察和刘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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