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说说吧,为啥打人”老王点一根金装红双喜,叭叭抽着。
“刘琨领着人到我家去商量开发的事,我不同意让他走,结果他张开骂人,非要我出去,我出去了,他撕扯我的衣服,然后我们动手了。”贺东说。
老王皱着眉毛,“继续。”
“没了,动手之后,他们打不过我,你们来了,把我带到这。”
老王不满意,“怎么动的手怎么打的打在什么地方通通说出来。”
贺东摇摇头,“忘了。”
老王冷笑,“你这种滚刀肉我见多了这件事放一放,先说说你以前的问题。”
贺东说“以前啥问题”
老王一拍桌子,旁边的烟灰缸都跳了起来,小张吓的一哆嗦,怪异的看了老王一眼,眼神闪烁,若有所思。
“啥问题非要我给你提醒从你消失到现在,一共七年了,这七年你都干啥去了做了什么事老实交代吧。”老王眼神狠狠的看着贺东,在外面鬼混七年期间一次没回过家,这种浪荡子多少都会犯事,逼问出一两个来,才是重要的。
贺东笑着摇头,“不好意思,不能说。”
不能说老王敏锐的察觉到这里面肯定有事,全国每年那么多立案未侦破的刑事案件,没准有这小子犯的,“不能说你小子胆边生毛了吧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犯的那些事够你判一百年的你知道吗”
贺东笑而不语,看着小张道“你跟着这样的师傅没啥前途,尽早的转岗吧,去做个户籍警啥的,较适合你这种小女孩。”
小张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心里却有些好,这到底是什么人一个能打五个,而且根据送来的报告还都是轻伤,消失七年都干什么去了在派出所面对警察的质疑,依旧谈笑风生,还有时间来考虑我的问题
老王桌子拍的啪啪响,手掌生疼,在派出所憋十几年了,还只是一个普通干警,前途暗淡,情绪也处在更年期老年人的阶段,脾气暴躁又反复无常。但,内心处依旧渴望能够破一件大案要案,然后调回区里,以科级干部熬到退休
“你牙还挺硬我告诉你,被你打伤的几个人都是鲁州道的,而且背景雄厚,我实话说吧,你小子这次倒霉了,刘琨是铁定是要办你,几个人都托关系做了鉴定,轻伤哼哼,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故意伤害他人身体,致人轻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行了,判判吧,别那么多废话”贺东身子抖了几下,将拷在手的手铐拿了下来,哗啦一声扔在桌,顺手将老王的金装红双喜拿来抽了一根,老王和小张惊呆了。
“你你是怎么弄开的”老王十分震撼,惯犯,这家伙肯定是个惯犯,不然开手铐怎会这么利索。
贺东抽着烟没有理会他,而是看着小张,“小孩,那个学校毕业的”
“公安大学。”小张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告诉一个嫌疑人,话说出口,才觉得自己气势太弱。
“哦,那学校不错,你该去市里找个工作,来这地方做啥学习东西跟着他你啥也学不了”
老王再次拍了桌子,这个贺东太目无人了,当着自己的面竟然和实习生聊起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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