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鸦身连着十几斤热货的源头,他死了,这条线断了,几天的努力化为泡影,在想找到案件的源头,势必登天。
贺东双手抓住张玉洁的肩膀,不断的安慰她,张玉洁内心愧疚,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导致两个人死亡,想起来,心里觉得委屈,转身趴在贺东怀里,眼泪浸湿了贺东的肩膀。
不到二十分钟,陆天明领着重案组领导来到医院,丁猛也随后到了。
张玉洁擦干净眼泪,胡光做好了心里准备,案子最关键的线索黑鸦死了,货源头线索也断了,自然要有人出来背黑锅。
只是他们没想到陆天明并没有怪他们,而是叹了口气,“列位,犯罪分子很猖獗啊竟然在公安刑警的眼皮子底下杀害与本案关系重大的嫌疑人,这是在嘲笑我们无能,这是在向我们宣战鲁州看似平静,实际已经到了不整顿不行的地步了。”
十几个刑警骨干被打脸一般,一个个低头不语,张玉洁牙齿咬的咯嘣之响,想主动承认错误,又觉得时机不合适。
陆天明道“线索断了,大家也不要灰心,犯罪分子如此猖獗,肯定会卷土重来,毒枭的一条腿断了,肯定会找一条更加隐蔽的腿接,所以不能放松一点点警惕。调查黑鸦周边关系的队伍继续,另外召集全市警力,严格打击毒品的走私、贩卖、吸食活动,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列位,毒品,害人不浅啊。”
“是”
十几个刑警齐声回应,外围的贺东也受到了感染,这一刻他恨不能立刻说这条线索没断,暗杀黑鸦的是白壶的刘浩然,刘琨的儿子,这又是一条线索,完全可以利用。但话到喉咙,却怎么也说不出。
陆天明很动容的说了一番话,勉励了胡光和张玉洁,说“你们两个小同志已经很努力了,起码没有让刺杀嫌疑人的罪犯逃跑不错,事情已经发生不必过度自责,这件案子要坚持查下去,必须要打一个翻身仗。”
陆天明说完领着大部队走了,丁猛看着贺东,意味深长道“你运气真好。”这句话很有深意。
贺东苦笑道“丁队,这事跟我没关系啊,我来医院主要是哎,一句两句我也说不清楚。”
丁猛道“我没说你什么。”
贺东道“杀黑鸦的人,我认识。”
几人一怔,目光看向贺东。
“他叫刘浩然,白壶社区的。他爹叫刘琨,是生产队的小队长,前段时间白壶竞选社区主任,刘琨参加,没有被选,而且还因为猥亵幼女,在白壶遗臭万年。自那以后刘琨一家人离开了白壶,氰化钾是化学剧毒,刘浩然这样的白痴是不可能知道的,一定是受人指使。”贺东道。
胡光连忙散给贺东一根烟,“东哥,牛逼。你真是提供了最有价值的线索了。”
“匹夫之怒,血溅五步刘浩然要杀黑鸦,指使他的人估计是毒枭,这个人很不简单啊,能让一个人在任务失败后服毒自杀,这有点像日本人的感觉,太他麻痹的军国主义了。”丁猛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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