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猛道“陆局,还有件事,那啥你知道我是老a出来的兵,我也知道您当年是西北军区野战部队出来的,其实贺东跟咱们一样,军人出身。”
这话一出,陆天明心里那份对贺东的芥蒂瞬间消失了,作为曾经的一个军人,那份对待战友惺惺相惜的感情是难以割舍的。
“他是那个部队的”陆天明问。
丁猛摇摇头,“他不说,保密的很,我估计可能是狼牙或者红色护城军”
陆天明吸了口冷气,“这可是啊关于赵玲玲的那件案子我听说了,后来移送到了分局,你为啥不办”
丁猛有苦说不出,“陆局,我当初已经控制了姚战,是廖局一直打电话要我放人,说姚战是自家兄弟,他还是姚部长的儿子,说我走了左倾错误路线”
“乱弹琴”陆天明一拍桌子说。
丁猛道“现在审判下来了,韩子龙被判有期徒刑七年,姚战逍遥法外。”
办公室内,陆天明局长和丁猛深刻的谈论了一次
出了陆天明局长的办公室,天已经隐隐黑了,丁猛来到刑警二队办公室,现在是非常时期,大家都没有离开,“走,去白壶”
“去白壶干啥”胡光问。
丁猛道“贺东没死,根据姚战的口述,他受了重伤,那批枪手肯定在四处找贺东,贺东的家人有可能会受到威胁。”
胡光恍然大悟,“把这茬给忘了,对了,贺东父母不在白壶了,我听张玉洁说过,前几天贺东租房长短的,最后是酒厂家属院。”
“那去酒厂家属院。”
大雪已停,北风呼啸,滴水成冰。酒厂家属院汉兰达车里,费建刚手下二号人物强子领着几个人有些等不及了,车里太冷了,都惦记着洗浴心的技师,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楼抄贺东的家。
在这时,一辆金黄色的途观越野车开了进来,停在汉兰达后面,强子警惕的很,仔细一看辨认出来,这他妈是公安局的车,他手里有家伙,大黑星还有几把喷子,干起来不见得能落下风,但是他奉听费建刚的话,贼不与官斗。拿出手机将情况告诉费建刚,费建刚的回答是撤。
汉兰达慢悠悠的离开,开车的胡光还看了几眼,丁猛思索再三,还是没有楼,尽可能的不打扰楼休息的贺东父母,几个人轮流在车里守了一夜,第二天丁猛安排刑警队里面的人,每天晚必须有两个人在这里守候,其他的参与案件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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