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袁金宝不说,贺东的人也不说,但现场那么多人被打,总有说露嘴的,贺东先后几次被请到市局喝茶,但是态度坚决,从未使用枪支
袁金宝深知,这件事最好闭口,在江湖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一旦说秃噜了嘴,以后自己的名声没了,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这件事慢慢淡了下去。
鲁州三院精神病医院,脑神经办公室,费建刚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衣服,坐在椅子,外伤已经好了,平添几个伤疤,九毫米的短发多了些白发,消瘦很多,整个人看去极其的疲惫和抑郁,更有几分说不出的冷意。
面前的主治医生看着材料不断的皱眉,“你这种情况不适合出院,也不符合出院的规定,我劝你还是留下吧。”
费建刚没有说话,身后站着一个青年,穿着一袭黑色西装,赫然是十二罗汉的猪腰,拿出密码箱,放在办公桌,将箱子打开,里面码放这一把装有消音器的仿制九二,还有几摞美金。
猪腰拿出四摞美金,放在办公桌,“医生,行个方便吧。”
四万美金是二十多万人民币,主任医生今年四十几岁,有老下有小,房贷、车贷压的喘不过气,儿子今年也该结婚了,房子的首付还不够,金钱的旁边是手枪,很显然不是拿枪是吞枪。
费建刚什么来头主任医生不是没听过,电光火石之间,医生做出了判断,咳嗽几声,用诊断本盖住面前的美金,淡淡的道“那啥,出去可以,但是晚得回来睡觉,每周最多出去两天。”
费建刚笑了。
出了三院,猪腰扶着费建刚了一辆黑色奥德赛。
在车,猪腰拿出干净的西装,费建刚摇摇头,选了一件黑色山装,穿好后,整个人平添几分儒雅之气,“朱起,以后我的衣服穿山装了,身为国人,我一直认为只有山装才能更好的衬托出一个人的气质。像国父他老人家。”
“是,刚哥。”猪腰连忙车,发动车辆,奥德赛飞快离开。
鲁州火车站,费建刚戴墨镜,拿着拐杖下车,旁边猪腰扶着,在出站口前默默守望。费建刚四十岁的年龄,这种形象看去偏老很多,一列从北京开过来的列车到站了。
旅客陆陆续续走出,这个时间段的人不是很多,偶尔有那么一两个扛着化肥袋子的农民工,满脸的失落,在外的工作不太满意,又回来了。
有个穿着时髦的年轻人拖着拉杆箱走出来,穿着高筒流行大头皮鞋,破旧牛仔裤,挑染的黄发,蛤蟆墨镜,耳朵挂着大钻石耳钉,嘴里嚼着益达木糖醇,惹来旁边人的注目,不光是应为这个年轻人时尚前卫,更因为他旁边还有个身材高挑、金发碧眼的女郎。
万人瞩目,青年丝毫不以为然,相反还感觉有些兴奋。
“哦,亲爱的宝贝,这是你的hotown吗”金发女郎英交替的问,满脸兴奋。
青年咧嘴一笑,满嘴白牙,“sure。”
远远的,他看见了费建刚,朝他招手。
看见这个青年,费建刚消失良久的微笑重新爬脸庞,腰杆也挺直了,希望在眼前啊。
后面的猪腰道“这是张少啊,看去跟大明星似的,在外国留学是不一样,整个人看去跟辉哥完全不同的气质。”看看自己一身老套西装,虽然像极了杀手,但和张少起来,简直是老土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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