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鸡醒来的时候,脸火辣辣的疼,头晕眼花,手脚被绑在一根铁柱子,地污水遍地,墙壁、角落沾染着血渍,空气弥漫着一股子腥臭霉味,旁边有只大口径铁锅,角落有根水管子,滴滴答答的滴着水。【】: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水鸡吓的一激灵,用力的挣扎,他手脚被徐瓜瓜用鞋带绑的死死的,别看是鞋带,材料都是尼龙的,警校专门学的捆绑技术,一般人别想挣开。
头顶是十几瓦的钨丝灯泡,后面的铁窗户排气扇呼呼的转着,水鸡大叫“救命,救命。有人吗”
贺东和徐瓜瓜推门进来,两人手里还拿着家伙,笑呵呵看着他。
“兄弟,这是玩的哪一出啊,s们不擅长。”水鸡怯生生的说。
贺东扬扬手里的铁钩子,“把火炉搬进来。”徐瓜瓜连忙放下手里的杀猪刀,跑到外面搬来一只烧的通旺的火炉,这个屠宰场一个月前废弃了,肥佬将它承包了下来,这两年卖臭豆腐赚不少钱,别看臭豆腐是小生意,利润都是百分之一百以,十块钱一份,每天起码千人,营业额都达到好几万,这几年赚了不少钱。承包屠宰场是准备从南方进些速成鸡、速成鸭子之类的飞禽走兽,宰杀后冷冻起来,卖给大饭店。
铁钩子、杀猪刀还有剃毛刀都是遗留下来的,这些东西现成。
贺东将铁钩子放进火炉烧着,对徐瓜瓜道“把水管子打开,放一锅水。”
“好嘞。”徐瓜瓜很听话,在外面将抽水电机打开,电机长久不用,轴承有些锈,嗡嗡闷响,过了一会在流畅起来,水流哗啦啦进入大铁锅。
水鸡汗毛竖立,这又是烧铁钩子又是烧水,要干啥呀,“哥们,贺兄,贺爷别闹了,您这是要干啥呀我跟肥佬也是兄弟,没啥过节啊。”他以为是肥佬找人收拾他。
贺东拿起烧的通红的铁钩子,点一根烟,“干啥你看不出来啊,把你烹了。”
水鸡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大哥,别这样,有啥事说,要钱或者想办事,咱们商量,别煮我,我不好吃。”
徐瓜瓜走过去啪啪扇了两个耳光,这两个多月到现在可算是扬眉吐气了,在宿舍经常被贺东抽嘴巴子,原来打人的脸是这么有感觉,这么爽。
贺东弹弹烟灰,“你名字叫水鸡,这辈子跟水打了交道,临死的时候还得洗个热水澡,真好。”
眼看着水越抽越多,水鸡冷汗冒出来,“大哥,死也要有个原因,能不能让我当个明白鬼。”
贺东点点头,“没问题,你老实回到我几个问题,要是说瞎话,先用铁钩子捅你腚眼”
水鸡菊花一紧,“好。”
贺东道“这次香港那边过来几个人”
水鸡警惕起来,贺东不好惹,但香港那几个人也不好惹了,得罪那个,都是死翘翘,“三四个。”
“草尼玛,到底是三还是四”徐瓜瓜扬起手。
水鸡闭眼等着挨打,“三三”
“都叫什么”贺东问。
“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啊别揪我头发,啊大哥,出来混的,谁有真名字啊,我原名叫孟嘎子,这名字多不霸气啊,知道的没几个。”水鸡说。
“看来你还是不老实。”贺东道“把水烧起来。”
水鸡道“得得得,我服了别来这套了,我是看出来了,哥们,你是条子吧”
贺东笑了,“行,眼力不错,看出来了。”
水鸡道“我好歹也混了那么些年,你俩这么短的头发,眼睛冒光,黑脸蛋子一看是训练晒出来的,不是劳改是公安,劳改的面不大,估计是公安。”
贺东点点头,“说对了,知道为啥在这种地方审问你不”
水鸡颓废的点头,“先给我使酷刑呗。”
“你啥都知道,不用我废话了,今天我们俩是单独行动,跟任何单位无关,算真的弄死你,也没人知道,想活命自己争取。”
“我懂”水鸡叹了口气,“给我来根烟。”
“没有。”徐瓜瓜直接拒绝,“麻痹的,老变态,还想抽烟。”
“香港来几个人”
“三。”
“叫什么名字”
“具体不清楚,其一个叫虎哥,另外一个叫火柴,还有个叫阿信的香港仔。虎哥跟火柴都是大陆人。”
贺东道“火柴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
“火柴脖子有纹身,一个字,还有一根燃烧的火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