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哈里斯没有丝毫犹豫的扣动扳机,子弹撬开了塞西尔的后脑盖子,红白之物喷了旁边扎菲尔一脸,塞西尔身后的佣兵一阵骚动,立刻几百名人民军手的枪对准了他们,这帮佣兵跟着塞西尔一起向贺东投降,手的枪械自然被缴。
“我最痛恨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不过是一条狗,在主人最危险的时候不知道帮助主人,反而用肮脏的牙齿撕咬主人这种狗是疯狗,疯狗没有存活的意义了,扎菲尔是我皇叔,纵然他有错在先,也要交给皇室处理,纵然皇叔不存在,也有国家的法律来判决,而一条狗却打了主人的脸这是在打整个阿卜杜拉皇室的脸啊。”哈里斯淡淡的说。
这一刻贺东越发的觉得,他有些越来越看不懂哈里斯了,有的时候哈里斯是个很民主的人,有的时候却又封建愚昧,将不复存在的皇室面子看的超过了一切。
这一枪打死了塞西尔,却让贺东有种吞了毛毛虫的膈应感觉,毕竟刚才他已经说了,他代表人民军和哈里斯已经接受了塞西尔的投降投降了,是俘虏,为何要枪杀俘虏呢
哈里斯将枪交给了贺东,快步往前走,至于塞西尔手里的佣兵一个个都被控制了起来,满脸污秽的扎菲尔也被几个人民军再次铐住,不过这一次对扎菲尔的态度好了很多。
早晨七点钟,苏甘和宰卡的几万大军来到地利波利,三千多政府军都是扎菲尔的亲信部队,几乎全部被歼灭。地利波利大街到处都是鲜血和硝烟,每个路口都有武装到牙齿的人民军,所有的商铺都关门了,所有的平民都躲在家,或者到可以去的亲戚家里避难,总之能离开地利波利的都走了,不能离开的也躲起来了。
总统府被控制,以前的那些阿卜杜拉皇室成员一大部分出了外国避难,这其有扎菲尔的亲信,也有背叛哈里斯的人,剩下的一些皇室都自认为哈里斯不会杀死他们,可是结果往往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哈里斯对这些皇室貌似没有多大兴趣,只是让贺东列了一个名单,然后便在总统府转悠起来,好像寻找着什么东西,最后幸运的在总统府的医务楼找到了冷冻着的尤努斯遗体,他只带了一个人来到这里,那是贺东,哈里斯看着冻的成冰棍的尤努斯,泣不成声,泪雨如下,贺东站在旁边,看着周围的环境,感觉冷飕飕的。
哭了好一会,哈里斯擦干眼泪,“父亲死的时候,我哭了好久,我发誓那将是我最后一次流泪,结果我食言了。贺”
“在”贺东应答一声。
哈里斯背着贺东,“刚才皇室有多少人登记了”
贺东拿着名单看了看,“三十多个,恐怕这不是所有。”
“哦,贺,你说我应该怎么处理这帮人”
“这个”
“在我困难的时候,他们从未帮助过我,昔日乞求扎菲尔,现在恳求我这是现在的阿卜杜拉皇室,这已经不是那个骁勇善战的皇室了,贺,他们是跟我父亲一个时代的人,我父亲已经离去你帮我送送他们吧。”
贺东头皮一麻,哈里斯还未当领导人呢,已经开始排除异己了,三十多个人皇室成员,三十多条性命,一句话要全部杀死,“殿下,不再考虑”贺东觉得,战争令哈里斯已经迷昏了头。
哈里斯慢慢转过身来,认真看着贺东,“贺,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偷袭费拉将军的大本营吗当初在指挥营有个吓的尿裤子的人,我本以为你不会杀他,结果你毫不犹豫的干掉了他我当时对你有些不解,后来我才明白,你说的对,如果不杀他,无法保证他是否会在下一秒钟举起枪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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