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贺保宗,贺东脑子嗡的一声,仔细看看老太太,用力一拍大腿,“您您可叫做李香玉”
老太太猛地一惊,周围的儿女也惊骇的看向贺东。
“你认得贺保宗”老太太再次仔细端详贺东,长长叹息一声,“是了,你真有他当年的影子。”
儿女们有些糊涂的看向贺东,他惊骇贺东一口说出母亲的名字,老太太年轻时候的名字确实叫做李香玉,那是她大学毕业后下乡做知青的名字,后来返回京城之后,因为觉得名字有些土,改了,叫做李淑华。
几个儿女对母亲的名字也是一知半解,如果不是贺东一口说出来,儿女们估计都已经忘记了。
贺东没想到会在这里遇李香玉,心百感交集,“奶奶啊,我是贺保宗的孙子。”
李香玉情绪激动的点点头,摸着贺东的头,满脸的慈祥,“孩子,你爷爷身体可好”
“好,挺硬朗的,只是一到天冷的时候,他身体会有略微的疼痛,当年医疗技术差,他身体骨头缝有一颗子弹没取出来。”贺东激动的说,“我听我爷爷说起过你。”
听到贺东这么说,李香玉颇有些难为情了,看看周围几个目瞪口呆的儿女,李香玉摘下眼镜擦拭一下,道“这都是陈年往事了,咱们家是知识分子家庭,我有幸能保送念大学,毕业后响应主席的号召下乡当知青,我被分配到金华县莲花乡,乡里看我化水平高,让我在派出所工作,当一名女侦查员,那会的警服还是白下蓝呢。”
对于母亲的过去,关沧海是知道一些,跟着点头。
贺东道“我爷爷十六七岁扛着枪跨过鸭绿江了,参加过抗美援朝,后来在部队熬到了连级,因为某些原因,他被迫转业了,转业后他想会原籍的梦想也破灭了,被安排在金华县莲花乡担任派出所所长职务。”
老太太道“他属于军转干部,可吃香了。但是他化水平低,是个大老粗,办案子全靠一股子猛劲算是这样,我们派出所几名女同事还是较青睐他的。”
关勇一听,用手捂脸,“得,看现在姐夫的模样知道,当年老爷子估计也是大帅哥一个,又是连级军转干部,还参加过抗美援朝,天啊,简直是现在的钻石王老五啊,奶奶,您不会”
老太太这一把年纪了,也不害羞,“当年我也想找这样的丈夫,像现在的女孩希望找到所谓的钻石王老五一样。贺所长能力出众,相貌不凡,唯一的缺点是太过刚直,不懂得变通,得罪了乡里和县里的领导,而且他喜欢喝酒,哎喝酒误事啊。”说到这里,老太太似乎陷入了当年的往事之。
当年的老太太也二十几岁,那会的人远不现在人早熟,二十多岁都没谈过恋爱,但是工作了,该找对象,贺保宗老爷子也是风华正茂,对老太太这个大学生很照顾,两人彼此都有好感,但那会的人对的表达较羞涩,完全不现在人的开放。
而当年县里书记的儿子也在莲花县政府班,对老太太穷追不舍,那会流行交谊舞会,年轻人都爱去,在交谊舞会,书记儿子看见贺保宗和老太太跳的你浓我浓,心里酸溜溜的,晚找几个人准备给贺保宗老爷子一点教训。
老爷子喝了不少酒,又是打过仗的革命军人,面对几个小流氓,轻轻松松干倒了,全部抓到派出所,包括书记儿子,以流氓罪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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