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多月对王灿来说,简直是脱胎换骨,扎菲尔没钱,但是他有钱,在北部租赁的场地、训练的费用全部是由王灿来支付,甚至手下的佣兵,每个月都从王灿手里拿钱。
这支队伍与其说是扎菲尔的,不如说他是王灿的更加合适。
扎菲尔等不及了,一来他年纪大了,流亡国外的这段时间,他在利亚得苍老的多,各种情况都出现了,他肠胃不好,容易便秘,这在利亚得是从未出现过的,便秘的时间长了,他还会大便带血每次蹲厕所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身体的不适只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更多的来自心里的压力,唯一的儿子瓦希德一直没有找到,更确切的说扎菲尔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找。
扎菲尔问王灿还要集训多久
王灿说这支队伍还太稚嫩,还需要两个月,这样才能有把握。
扎菲尔已经无处可去,准备跟随王灿一起去北部,毕竟,他曾经是一个国家亲王级别的贵族,手里有一些价值不菲的物件,穷困潦倒,在王灿的陪同下,他走进了一家大型的典当行,准备将他贵族的象征,那枚红宝石手杖典当。
王灿知道这枚手杖的贵重,当即问扎菲尔,这枚手杖多少钱
扎菲尔苦涩的说无价之宝,这是父亲留给他的唯一东西。
王灿心头一震,没想到扎菲尔还是个有情有义之人,他一直被扎菲尔灌入哈里斯罪恶的思想,在王灿的心,扎菲尔是一个落魄的皇室贵族,流亡的昔日大总统,是一个慈祥的老人,一个为了国家和民族、人民和自由不断抗争的战士。
为了革命,他宁愿拍卖父亲留给他的宝贵物品,王灿满腔热血,说这东西你不用卖了,我有钱,先借给你。
扎菲尔眼珠子转动,这些日子一来,手里佣兵的吃喝住行都是王灿的花销,扎菲尔很疑惑,一个小小的国人怎么有这么多钱
扎菲尔问你有多少钱
王灿说不多,两百万美金。
一瞬间,扎菲尔激动的老泪纵横,拉着王灿的手说,孩子,你知道了,他们说的对,我没有生育能力,唯一的儿子瓦希德也失去了联系,你愿意当我干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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