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小个子高举棒球棍砸过来,威森来了一招空手入白刃,钵盂大小的手好像铁钳一样抓住了棒球棍的另外一头,闷哼一声低吼,犹如猛虎甩尾一般,右高鞭腿猛扫了过去,一脚扫在黑人小个子的脖颈,黑人小个脖子都要给踢断了,噗通倒地昏死。
紧接着,威森两条粗壮的大腿展现出威力,脚下是一双07款的陆军军靴,坚硬无的大皮鞋啪啪的猛踢,剩下的四个人毫无招架之力,被打的嚎啕乱窜。
“爸爸,好棒,好的,是这样,教训他们爸爸。”小武斌欢快的拍手。
旁边的淑芬泪流满面,她从未见过丈夫如此威猛,这一刻除了感动和激动,还有一丝害怕,丈夫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呢
威森打的太过专注,似乎没有注意到,贺东和小崔以及司世豪从远处的车下来,已经走到了道卡车的旁边,最激动的还要说是贺东,这个钢铁一般强悍的男人,这一刻身体竟然微微有些发抖,眼珠通红,眼眶泪水在打转。
六个黑手党分分钟被威森干趴在地,只有两个受伤较轻,不断的求饶,将同伴搀扶起来,开车一溜烟跑了。
威森毕竟身体太过肥胖,身体的灵活,靠的还是强大的体力,这一刻累的也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转过身来,刚想慰问妻子,便看见贺东站在旁边。
“大哥”
贺东有些颤抖的喊了一声,言语带着一丝的不可思议和激动。
威森身体一颤,他之所以不肯现身主要的原因是这一天贺东都在小餐馆,他不想和这个弟弟见面,像九年来,他宁愿在这里漂泊,也不愿回家一样,内心对家乡的思想和孤寂,只有他最清楚。
但现在已经被贺东认了出来,在隐瞒下去已经没有意义,实际威森在昨晚第一次看见贺东时,现在的贺东还要激动和紧张,除了这些,他还有一份欣慰,东子终于长大成人了。
这一刻,听见贺东喊自己,威森强硬的躯壳终于破碎了,“东东子。”
两兄弟牢牢的拥抱在一起。
十年前,是贺东最后一次见大哥,那一年贺东还在念高。十年在一挥间过去,往昔的一幕似乎在昨天。从小,贺东喜欢跟大哥在一起,威森的原名叫做贺君,年长贺东六岁。
六岁,几乎是两个坎了,在贺东眼里,大哥是仅次于父亲的存在,贺东念高的时候,大哥已经大学毕业,那时候他常年在外地工作,很少回家,两兄弟之间联系一般都是写信,往往是贺君给贺东写,然后贺东会按照面的地址给大哥回信,在大哥的信每隔几个月,地址都会改变,那时候贺东不清楚,直到那个大雨天,乡里和市里国安的领导来家里,抽走了大哥的户口才明白,原来大哥是搞潜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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