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丽整理好了情绪,道:“是这样,我跟师兄跟随在师父身边很多年,但师父很抠门,他很少给师兄钱,每次设局成功,拿到的钱,他都是一个人牢牢的抓在手中一次,两次,次次都是这样,师兄心里就产生了厌烦的情绪,他曾经找师父商量过,能够给他一些钱,他要的不多,但师父拒绝了。后来,师兄看上了一个女人,他想和这个女人结婚,师父还是阻拦。”
贺东搞不懂了,“为什么”
沈佳丽悲痛的双手捂着脸。
老九也低下了头,似乎这是一件十分隐晦的事。
小崔道:“你们说的太啰嗦了,我直接说了吧,他师父除了是个老财迷,还是个老玻璃”
“什么”贺东大跌眼镜,那次跟左宗明一起喝酒,左宗明是个温文尔雅的谦和君子,怎么可能在性取向方面有问题呢。
小崔满脸不屑的指着沈佳丽说:“是她说的。她还曾经碰见过哩。”
沈佳丽忽然哭了,眼泪婆娑,身体抽泣。
老九哀叹道:“我对师兄这一点,只是有耳闻,没想到是真的。”
沈佳丽做了几个深呼吸,“当年还在学艺的时候,我自己一个房间,师兄和师父一个房间,有天晚上我失眠了,边想找师兄外出散步,刚刚走到他们房间,便听见师兄在里面发出怪异的声音,那种声音,一听就是,哎我吓的连忙回房间去了。”
贺东大吃了一惊,真正明白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真是没看出来左宗明还有这个癖好,财迷,老玻璃
左子江跟随他这么多年,估计也受了不少苦。
猛然间贺东又想起了汉娜,在华盛顿郊区的汽车旅馆中,他和汉娜有过一夜情,汉娜还是第一次。当时贺东就觉得奇怪,汉娜长相不错,身材跟是没得说,跟随在左子江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为何还是处
现在想起了,解释就合理了,左子江被他师父猥亵多年,恐怕也变成了一个小玻璃。
“师兄跟我说过,他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什么千门衣钵,他并不在乎,靠着我们跟师父学的技艺,设局赚钱,不成问题”沈佳丽说。
贺东看着沈佳丽,小声道:“佳丽,那个我记得,貌似左子江对你有些想法。”
沈佳丽满脸苦笑,“不知道,不知道,他对我有的时候也是若即若离,我不明白他的心。这一次我明白了,他跟随师父身边多年,已经受够了,他说,只有杀了师父,才能消除他内心的魔障,才能过上正在正常的生活。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很悲痛,师父毕竟养育了我二十年,他对我的恩德多过他的缺点,师兄杀了师父,按理说我该恨他,但想到师兄的遭遇,我便无法升起恨意所以,矛盾之下,我回了龙峡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