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记得,她前天收到玫瑰花时,脸上那娇|羞的笑意。
眯起的眼又一次染上不虞之色。
为了不想再在她脸上再看到那为了其它男人才露出来的娇|羞神情。
他第一次公私不分,把她扣在这里加班。
阮绵绵此时好像有一个数字不小心输错了,她极认真的盯着那个报表,又在电脑上对了一遍,才重新输入。
她每次有点纠结时,就会下意识的咬着自己的唇。
如此多几次,那个唇、瓣就被她咬得嫣红如血。
而她像是浑然未觉一般。在下一次不小心敲错的时候,又一次咬下去。
应隽邦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喉头发紧,她的动作,让他想起了那两次的吻。
、
她的唇,甜美,柔软。
让他欲罢不能。
低下头去看手上的文件,想转移一下注意力,却发现很是困难。
入目的那些数字,都变成了阮绵绵的脸。她精至的瑶鼻,小巧的红唇——
他又一次抬头看着阮绵绵。她已经开始进入状态,输入的速度比原来明显的要快了很多。
十指在键盘上跳跃。
她的手不若其它女人那样纤细修长。手背反而有点肉肉的感觉。
根根圆润,指甲的形状也很漂亮。呈现出健康的粉红色。
她敲击着键盘,配着键盘发出的声音,像是一幅画一般。
只是看着她的手,他又想到这双手攀上他的颈项,在他怀里任他肆意亲吻的模样。
、
这下不光是喉头发紧,连小腹都略有些紧绷了起来。
应隽邦腾的站了起来。神情里的不悦之色越发的明显,瞪视着阮绵绵。
那个迟钝的女人却是丝毫没有注意,只是专心的敲击着键盘。
像是生气一般,应隽邦离开了办公室,想看看她会不会注意到他走人了。
哪里知道他一直出了办公室,专心输资料的阮绵绵,都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应隽邦的脸色阴沉,特意又加重了脚步,阮绵绵——
依然在专心输资料。
…………………………
阮绵绵是个专业的策划人员。直接点说,也可以说她是个搞创意的。
这一类人,都有一个毛病,一旦专心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那就是全身心的投入,绝对不存在一心二用,或者是分神的情况。
所以应隽邦盯着她看了又看,应隽邦起身走动,甚至应隽邦离开。
阮绵绵都没有注意到。
这叠资料又多又杂,她开始输的时候就想着快点弄完,好早点回家。
虽然不明白应隽邦为什么把这事给她去做了,但是她的个性就是这样,在做就要做到最好。
所以应隽邦,就被她无视了。
直到面前出现了一个杯子,她的输入被打断,抬起头,应隽邦站在办公桌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他的另一只手端着一杯咖啡,而给她的,却是一杯牛奶。
牛奶?
、
“谢谢。”
阮绵绵很怕那杯牛奶她不接,会不小心弄到键盘上,接过来以后又放到了一边。
低下头继续去核对资料:刚才她输到哪了?
那杯牛奶又一次出现在她面前,抬头,应隽邦的脸色似乎又沉了几分。
阮绵绵咽了咽唾沫,实在不明白他是闹哪样。
“应总?”
“喝了。”
“……”阮绵绵盯着那杯牛奶。透明的玻璃杯里是ru白色的液|体。
她略有些嫌恶的蹙眉:“我不喜欢喝牛奶。”
尤其是纯牛奶,她总觉得有味。她宁愿喝豆浆,也不要喝牛奶。
勉强能接受酸奶,但是也不常喝。
、
“喝。”应隽邦像是没看到她脸上的纠结一般:“给。”
他的动作有些僵硬,明显的不常做这样的事。
“应总?”
应隽邦眯起眼睛,认识这么久,她天天一口一个应总的叫他。
倒是从来不见她服个软,叫一声他的名字——
他的手一直举着,阮绵绵无奈,只好再次将牛奶接过,然后喝了一口。
“……”好难喝。她是真的不喜欢喝牛奶。
对上应隽邦过于直接的视线,她不敢多言,将那一杯牛奶喝完了。
她觉得不舒服,有点难受。
应隽邦的目光莫名的柔和了许多。将面前的咖啡啜饮一口,他欣赏着她因为不喜欢牛奶而挤在一起的五官。
还有因为喝光了牛奶略不满的拧眉。最吸引他视线的,依然是她的唇。
、
她的唇角被ru白色的牛奶染了一圈,形成了一圈白印子。
而她因为唇上明显的湿|濡感觉到不舒服,伸出舌|尖在上面舔过。
明明是很天真的动作,却该死的让他觉得魅|惑。
他拿着杯子的手一紧,有冲动想取而代之,把她唇上的牛奶给吻去。
阮绵绵哪里知道应隽邦此时的心思?
牛奶喝了,她也好继续工作了。无间瞄了一眼电脑,才发现都要八点了。
“应总?”她想回家了,可不可以啊?单纯今天没有案子要处理,说是要回家做饭。
而且是坐她一直心心念念想吃的水煮鱼啊。
“这些文件太多,今天可能归档完。”
所以老板大人,你赶紧放我回家吧。
、
应隽邦的目光落在那一大叠资料上,他本来的目的,也不是让阮绵绵整理这些文件。
“今天做不完就明天继续。”
“……”明天继续?阮绵绵只觉得刚才喝下去的牛奶变成鲜血,一口涌上喉间。
这个意思是,她明天还要来这里加班?
…………………………………………………………
二更。
【小剧场】
软绵绵:我抗议,人家约会都是去看电影啊,逛街,为什么我苦逼的要加班?
*:我又没有要跟你约会。
软绵绵:是吗?那我明天不来加班了。
*:你敢。
软绵绵:亲妈,我抗议。。。。
月妈:汗。你要怪就怪某人情商太低。
*眼刀:明天安排我们约会,不然的话——
月妈:你想干嘛?
*:扔你去月球。
月妈泪奔:我一定是史上最苦逼的作者,天天被自己的亲儿子威胁,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