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濯披在身上,一粒一粒金扣慢慢直系到领口“人都守住了吗?”
“主子放心,霍凝亲自带人守在院外,不会有失的。”
“好个不会有失?”慕容濯凉凉道“那怎么去年孤回京奔丧后,你们就把人给我看丢了,还闹出那么大动静来,害的孤以为她早就化成灰了。”
宗池脸白了白,吃力道“那次是属下等心系主子安危,因此才松了对她和刘府的把守......”
“不用解释了!总之,此次谁再把人给孤弄丢了,他就仔细着身上的皮。”
“属下......明白!”宗池低声道。
“这次苏魏那个老家伙知道孤又来了燕州,可有什么反应吗?”
“千二一直盯着,暂时没有发现任何异动!”
“这个老狐狸......”慕容濯玩味一笑“当真不怕孤将他的老底都翻出来吗!”
宗池垂首“千三近日查探了颜夙在燕州这半年来做的所有事情,发现她一直在暗中查探当年刘府满门被杀的案子,似在寻找真凶为刘府报仇!”
慕容濯白眼看他“除了这些,你怎不说说她来燕州前半年在哪,又是怎么逃出的刘府?”
宗池低低道“那些...暂时还未查到!”
慕容濯鼻中轻哼了一声!
宗池刚恢复了些颜色的脸复又白了起来。
过了一会他道“主子,属下觉得不管是今日的颜夙也好,亦是那日棺中醒来的女子也好,似乎都极为......不正常!”
“醒来时脸上带着人皮面具,言谈行为举止怪异,不愿回刘府,刘府大火后又奇异消失,半年踪迹全无,如今又扮成男装混入这燕州城里,还进了府衙要给刘府满门报仇。”
“试问一个从不出府门的富家小姐,又怎会醒来不愿归家,扮起去男装如此顺畅,逛青楼如自己府邸,不惧尸首脏秽,且懂得诸多闻所未闻之断案之识。”
“更何况,她身上所怀之功力也绝非一朝一夕可成。”
“那岂不更加说明她特殊吗?”慕容濯懒懒道。
“可属下却觉得那传言中所描述的女子虽特殊,但却并不是此种特殊之法。”
宗池上前一步,跪地道“主子,属下斗胆重提去年之议,不若我们干脆将她抓来吧,只要将她困在我们手上,自然有时间可以去探那则传言,也不怕今后有人拿她作祟。”
慕容濯仰身半靠窗台,手指微弹一道劲风拂过,宗池膝上吃痛,脸上青筋蓦地跳起。
“别动不动就跪,爷最见不得骨头软的人!”
宗池闻言只得赶紧摸着膝盖爬了起来。
“你的话不错。上次爷确实是一时大意让人钻了空子,也小瞧了那女人,所以这次碰见,人自是要抓的,只不过不是现在,也不是你话中的那种抓法。”
“主子您的意思是?”宗池有些不明白。
“孤的意思是算你将她绑死在身边也无用!”慕容濯神色变冷道。
“你也不动脑子想想,她在刘府十七年,这十七年里,想必那苏老头已经用尽一切办法去试探,去验证那道士的言辞,可结果呢,他一定是彻底死了心,所以才会弃了这枚棋子,否则你以为,她能那么容易就被人弄死!”
“否则你以为......她死了,还能留下那副全部尸骨等你来查!”
宗池神色变了又变,迟疑道“既然她已无用,那主子为何当日还要属下去寻她试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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