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现在的社会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以前没钱的时候人还算太平可钱越来越多事也越来越多骗子、小偷、抢劫的多如牛毛政府也不知道好好打击一下。我有个战友在深圳工作他前几天和我通电话时候告诉我他的女朋友一个月里被人开着摩托车抢了五次其中一次还把她摔在地上拉着她的包带硬生生的在马路上拖了十多米如果不是她急中生智用力把带子放开的话说不定人就给拖废了。”赵云申用脚顶着床板的一头用力向里面挪动着感慨的对我说道。
“这些事报纸上见得多了连更厉害的都有。主要是现在物质上去了但法律的漏洞太多而且执行也没到位加上社会风气一落千丈这才造成现在的情况。”我摇头说道在赵云申的合力下终于把笨重的大床放好了拍拍手说道:“行了反正这些事我们管不了也没办法管等几年后国家的法制跟上后自然会好些的。行了不谈这些了这些事我们谈了也白谈还是尽快把活干完吧。”
“有道理呵呵来!先搬这个一、二、三!好勒!”赵云申笑着说道和我抬起柜子继续着我们的辛苦“劳动”。
一小时后我们擦着汗水下了楼先端起母亲帮我们泡好的凉茶一饮而尽后掏出烟来向赵云申和他的朋友们散了一圈最后自己点上一根坐了下来。
“小波你爸呢?怎么今天没见他人?”吴姐前面不知道在和小倪、梁小姐她们在聊些什么见到我们下来后这才暂时停止了她们女人中的对话转身向坐在一边的我问道。
“他前些天出差了等会就回来了。”我舒适的吸了一口烟笑着对她说道。
“那么今天搬家的事他知道吗?”吴姐问道。
我还没回答母亲正好端着一盆切好的水果走了过来笑着说道:“当然知道的前天我就在电话里和他说了让他今天到上海后直接来新家就行了。”
“那就好!搬新家一定要全家都在要不然少了一个都是不吉利的!”吴姐笑着道接着用手算着时间问道:“大概几点能回来?得赶在晚饭前的如果错过吉时就不好了。”
“吴姐你没这么迷信吧?只要今天能回来不就行啦?还有这么多讲究?”我看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怎么没讲究?这些东西说起来是迷信但也不能不信。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破坏了可不好!”吴姐白了我一眼责怪我道。
“放心吧他爸的火车中午就能到的如果早的话午饭都能赶得上别说晚饭了。”母亲把牙签插住的水果一一分配给大家笑着对吴姐说道。
“这就没问题了!”吴姐点点头没再说下去接着和我母亲聊起了其他的事。现在才上午十点多时间宽裕的很父亲的火车应该马上就能到上海了赶在午饭前过来应该没问题所以我们都耐心的坐着聊天等着他这个主人的到来。
但奇怪的是一直等到下午一点依然不见父亲的出现。看见大家忙了一上午现在都有些饿了再说下午还有些家具要送来所以母亲笑着站起来让我们先用餐并打趣的说道也许是父亲的火车晚点先不用等他了我们先吃饭再说。
用了午饭后下午的家具准时的送来了。我们继续开始忙碌着摆放并整理着一些从老家搬来的零碎东西。这么一忙全暂时把父亲的事给忘记了直到全部搞好后这才觉现在已经是快晚上六点钟了。但早就应该中午回家的父亲到现在还是没见到人影这才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
“小波你爸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因为现在已经离他应该到家的时候过了七个多小时母亲不禁为父亲担忧了起来。
“是啊就算是火车晚点也不会晚这么久吧?会不会有什么急事给耽搁了?”吴姐在一旁安慰着母亲并向我做了个眼神示意我去查问一下火车的到站时刻。
“我打个电话去问问。”小倪坐着离电话机最近很快的她就拨通了电话把我告诉她的父亲所坐的班次报了上去后没一会她就神情凝重的挂了电话对我说道:“火车站说这班列车没有晚点是准时到站的。”
“那、那小波他爸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一直在看着小倪打电话的母亲听她这么一说急着站起来有些惊慌的问道。
小倪看着我母亲慢慢的摇摇头。虽然她并不清楚为什么原因我父亲没有及时到家但还是和吴姐等人一起用各种理由来安慰着已经有些心神不宁的母亲。
“难道父亲在路上出事了?或者是有什么其它意外让他耽搁了?就算耽搁也应该打个电话回来啊!怎么到现在还没消息?”我也有些坐立不安起来站起来在屋里转来转去。如果不是父亲一直不肯买手机老嫌用手机麻烦的话现在一个电话就能知道他在什么地方那里又会搞得如今不知道他所在何处联系不上他的情况生呢?
想到这里我也束手无策实在没有什么好办法拿出来但不管怎样尽快打听到父亲现在的下落才是最主要的。我连忙把赵云申招来一边嘱咐他先和他的朋友们帮忙马上拿着父亲的照片去火车站打听一下情况。接着又拿起电话拨通了小西瓜留给我的紧急电话号码找到了他留在上海处理事物的人让他们帮忙一起查找父亲现在的下落。
就在我正在焦头烂额的忙着联系找人的时候突然门口响起了重重的敲门声因为我还在和电话里的人正做着交代所以在一边的阿郎机灵的跑去了开门。只听见阿朗把门打开后先是一声惊呼接着就是连声呼唤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的呼声让我心中立刻一紧我不再顾着通话连忙挂上电话后急忙跑到了门口。这时候看见阿郎正小心翼翼的扶着二个衣着破烂不堪的男子向里走着我一眼就认出其中走在前面一人正是我的父亲只见他那一身原本笔挺的名牌西服现在到处都是污垢揉得皱巴巴的不算还划破了好几条口子肩头的一边还挂着些杂草和树叶领带早就没了白色的衬衣已经变成了黄黑色领口拉开的大大的扣子高低不一胡乱的扣着。而他的脸色非常苍白头散乱的如同草窝额头还挂着豆大的汗珠双目无神颤抖的双手无力的搭在阿郎的肩上双唇由于脱水开裂着失去了本来的血色显得黑整个人虚脱得已经不堪了。而另一人我也认识正是父亲的助手他的模样和父亲相比也差不到那里去二人在一起简直就像一副刚死里逃生的样子惨不忍睹。
“老爸!你们、你们怎么成了这个样子?究竟出什么事了?”我一见之下又惊又慌连忙上前扶住父亲急急的问道。这时候母亲已经听到门口的喧闹声也赶了过来一见到父亲这副样子她眼前一黑人一下软软的依墙倒了下去边上的吴姐一看不好连忙用力在后面扶住母亲在小梁和小倪的帮助下把我母亲半扶半抱的才移到了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