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安珊道:“官爷,他们诬陷我林大哥,又是他们先动的手,我只是还手而已,律法可说了,我正当防卫是没有责任的。”
捕头皱眉道:“那他们为何打你林大哥?”
林治深便把刚才对南宫安珊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捕头看向已经站起来的胖子,厉声道:“你说,事情到底是不是他说的那样?你家的鸡鸭鹅是不是被畜牲咬死的,你是故意陷害人?”
胖子很是不自在地道:“就……就是……是……他弄死的。”
捕头见胖子一副心虚的模样,皱眉道:“你老实交待,被畜牲咬死的和被人为弄死的差别很大,到时候要是我们继续深入调查,发现你们愚弄官差,那你们的罪可就重了。你们都是家里的壮劳力吧,要是进了大牢,仔细想想你们家人怎么办。”
胖子脸色顿时一白。
捕头道:“还不说实话是吗?那就只有请你们去县衙走一趟了。”
胖子赶忙道:“我说,我说实话,实话就是我家的鸡鸭鹅确实是被一户大户人家的狗咬死的,我……我不敢找那户人家赔,正巧那个倒霉蛋路过我家,所以我就想要找他要钱。”
林治深陡然松了一口气。
捕头道:“既如此,你们也是活该被这丫头打,来人,给我把他们全都抓了。”
说完他又看向南宫安珊,正色道:“一个小姑娘,以后别这么暴力,能用嘴就用嘴,不然以后你的暴力名声传出去了,你可是会嫁不出去的。”
南宫安珊也知道他是为自己好,哈哈一笑道:“好,我尽量。”
捕头又道:“你们走吧,这几个人我们自会处置。”
南宫安珊点头:“嗯,多谢官爷。”
说完她便和林治深往城门口走去。
等出了城门口后,南宫安珊停下来,转头道:“林大哥,你不是和我大哥一起去从军了吗?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穿的和一个乞丐差不多,我大哥呢?你该不会是做了逃兵吧?”
林治深想到半年前发生的事,叹息着道:“我不是逃兵。”
“这是何意?”
“事情是这样的……”
半年前他们还在永王封地,他被分配到永王封地和璃王封地的交界处,每天除了训练,就是去巡逻,防止璃王那边的人进永王封地,也防着永王封地的人去璃王封地。
璃王封地和永王封地交界处,有一座金矿,永王对那些金子垂涎已久,奈何已经被璃王的军队控制,他一直得不到。
永王在某一日,听说运金子的队伍又要启程,便派了五百士兵去抢那些金子。
永王也不是不想派更多的人,而是他的军队都在璃王的监视之下,要是突然大规模的调动军队,璃王要是以为永王要打他,那他就麻烦了。
林治深也在抢金子的士兵当中。
只是璃王早就有防范,运金子的人全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他们只有区区五百人而已,打了没几下就只剩下了一半的人。
璃王的人让他们投降,说投降就可以饶他们一命,甚至可以给他们璃王封地的新户籍,让他们在璃王封地堂堂正正的做人。
他们也不想死,要是答应,以后还有见亲人的机会,要是不答应,就只有死路一条,他们便全都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