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霆,我敢保证我是帮你说话的。我说你对金荣儿和那个孩子,绝无半分感情。”盛北补充。
“那她为什么不开心?”傅时霆反诘,“她一个人在洗手间待了很久。”
“哦她可能是生我的气。因为我说你不认那个孩子,不代表我也要对那个孩子薄情寡义。她可以要求你,但是她不能要求我,是吧?”盛北一副理直气壮的态度说道。
傅时霆的脸色顿时阴冷:“你心里可以这么想,但是你没必要对她说出来!我看你是喝酒,把脑子喝没了!”
盛北脸色唰一下深红,结结巴巴道:“我我去给她道歉行吗?”
“泼出去的水,能收回吗?”
“好吧,我以后还是不发表任何看法了,免得给你招黑。”盛北认怂,并且突然清醒了些,“她说我对你意义不一样,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估计她把我的态度当作你的态度了。”
“你明白就好。”傅时霆神情阴郁。
“时霆,你也不用太郁闷。我知道我作为局外人,说这些话对秦安安有点残忍,但我还是要说,孩子是无辜的。我不同情金荣儿,不同情任何人,我只同情那个孩子。”盛北冷静了下来,并且做了个决定,“我要去Y国看看那个孩子。”
傅时霆英眉紧蹙:“盛北,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个孩子像瑞拉你要做好丈夫,不能去Y国,所以我去。当然,我不会跟任何人说我去Y国的事。”盛北道,“就算你不让我去,我也要去。你别阻止我。”
傅时霆攥着拳头,幽黑的眸子寒意滚滚。
“对了,孩子名字我给取了,金荣儿也同意了。你们的孩子叫傅禾。”盛北道,“小名叫小禾。”
“盛北,你干脆逼死我算了!”傅时霆牙关紧咬,心里生出一股重重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