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关系?”
“不是。”钓鱼的人指了指自己的脑子,“我脑子不行了,家人不让走远。我脑子没事的时候,就算别人花钱请我在这儿钓,我也不愿意呢!这个天,不好钓鱼。钓了鱼我也放生了。”
傅时霆重新看向钓鱼的人。
这个人大概五十岁左右,看着不太老,但眼神十分沧桑。
傅时霆很想问对方患了什么病,但是被秦安安拉了一下。
“走吧!”秦安安开口。
傅时霆回过头,跟着秦安安走了。
“为什么不让我跟那个人聊天?”傅时霆问。
“你是不是想问他的病情?”秦安安解释,“等你生病了你就知道,这个话题对病人而言很残忍。”
“我是看他好像比较开朗。”
“可能是我年纪大了,”秦安安嘴角微微上扬,“对生老病死更敏感。”
“理解。”
“你理解你还打算问人家?”秦安安仰着头,看到他鬓角的发。
之前傅时霆的头发白过一次,秦安安用染发膏给他染黑了。
后来他回国,头发长长后,应该又理过发。
“好像变黑了。”秦安安摸了摸他的头发,“没之前那么多白发了。”
“回国后让医生开了口服的药。”傅时霆如实道,“要不是染发膏的味道太难闻,我可能不会吃药。”
“吃药又不能让你白发变黑发。你这是在赌。”秦安安笑道,“你头发变白是压力导致的,只要压力消失,有可能重新变黑,也有可能变不回去。”
“这不赌赢了?”傅时霆得意开口。
“我们回去吧!有点冷了。”秦安安抓住他的手,带他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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