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阮梨清撤去脸上笑容,声音微冷,“沈灼你真的很没意思。”
阮梨清真的要被气笑了,她不想再去想在私房菜馆看见沈灼时是什么心情,她那会竟然还在想,沈灼花五分钟和阮境白见一面也行。
结果呢?
结果他挂了她的电话,把昨晚说好的约定给扔了。
阮梨清心里早就把自己骂了一百遍,觉得自己是真的鬼迷心窍了,才会觉得沈灼能把她的事当多重要。
沈灼情绪不变,“我本来也没答应。”
他昨晚只是说了,如果有时间。
可是,他今天没时间。
阮梨清冷笑一声,然后往后退一步,准备关门。
沈灼眼疾手快,先一步跨进房门,可能是今天喝了酒的缘故,他觉得身上有些热。
阮梨清彻底冷了脸:“沈教授,有些事得你情我愿,否则就是犯法。”
沈灼面色不改,“十万。”
见阮梨清不说话,他就笑了:“十万还不够?阮助理,胃口不小啊。”
阮梨清有些想发火,但看着沈灼的样子,又生生将那股火气压了下去,然后换上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我胃口大,还不是沈教授养出来的?”
沈灼有时候都会想,阮梨清这个人真的贱到没边了,跟路边的流浪狗一样,给点好处就能摇着尾巴任人摆布了。
只是沈灼忘了,流浪狗摇尾乞怜只是因为陷于困境有求于人而已。等到它不再需要施舍之人时,离开的比谁都干净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