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查叛离组织的人,不是我分内的事吗?”白绝好整以暇说道。
禹小白顿了顿,还是说道:“当初与组织失联,并不是我的本意。”
那个时候刚脱离木叶追击,躺在帐篷里,外面就是鼬和鬼鲛,谁知道回去后就不回来了呢,他真不是故意来着。
“哦?”白绝笑嘻嘻地,“那你跟我详细讲一讲啊。”
禹小白知道对方没信,事实说给任何人听恐怕都难有人相信,不过最重要的是他自己在晓里面也就混混日子,立场不坚定,说不出“我为党国流过血”的厚脸皮话来。
“说来话长啊,下次吧。”
“啊?”
白绝一愣,然后低头,一把苦无已经插进了胸口。
他脸上没有太多惊惧的表情,只是非常不解地抬手指向禹小白。
“你……”
“你什么你啊。”禹小白迅速打断,“假惺惺多没意思,反正我是上了组织黑名单的,对吧?”
胸口中了一刀的白绝下意识点点头。
“那说那么多干什么。”禹小白翻了个白眼,送去“我就说吧”的眼神,“早点收工,我还有事呢。”
“可……”白绝睁着眼睛,痛苦地挣扎了下身躯,传达了一个悲伤的信息,一码归一码,凭良心说你这语气和我现在这状态不违和吗??
禹小白显得很轻松,“反正你很量产,我知道的,死一个没人心疼。”
白绝有一句p憋在心里,但最后没说出就因为生命的衰弱而停止了动弹。
禹小白看着白绝那股特有的气息弱下来直至消失,白色的身子垂落,半途如遇风的腐朽枯木,直接化为了粉尘。
果然是这样无声的灭亡,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消失三年,晓对他绝不友好,起码对于谋划着伟业的长门和带土来说是这样的,禹小白清楚这一点,他和白绝在这里唠嗑,互相都不会套出有价值的话来,所以还是早点结束对话比较好。
至于自己暴露的问题,这个白绝分身的记忆回馈到晓那边……
禹小白吐出口气,被晓发现自己的回归在将来会是麻烦,但无需畏惧避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自信也在成长,将周围的痕迹简单收拾后,禹小白便继续赶路。
……
阴暗的地下层,这里的光线常年保持着昏暗。
长长的廊道,转弯,直推,一条条狭路如迷宫遍布交错,两边的烛火忽然地摇曳,带不来丝毫温度。
扭曲如蛇的廊道,视线穿过一扇木门,望不到墙壁角落的密室里,一个男人坐在其上。大蛇丸慢慢看完手中的情报,嘴角浮起一丝阴冷的笑容。
“那家伙,终于又出现了。”
白皙的手指一捏,纸条就化为齑粉,他回忆起了什么,冷血的黄色竖瞳里涌出克制绵延的怨毒。
“把这个消息告诉佐助吧。”大蛇丸有趣地低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