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去收拾厨房时，梁梁偷跑出来，瞧瑾墨，顺便报告凝香的行动。

“哥，你混的好惨，又像小时候了。”梁梁奚落。

“切，你就庆幸你是女孩吧，要不比我更惨！”瑾墨声音有了点力气。

“不过，哥哥，如今有人疼你了。我看嫂子很喜欢你，还给你做菜。”梁梁狡猾一笑，“你们两个合起伙来闹什么？不想结婚？那就和爷爷说晚几年，为什么用这种方式？！”

“小孩子，别管那么多，你不懂。”瑾墨看着厨房的灯光，想着，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什么也拴不住凝香的那颗心的。那是长了翅膀的一颗心。

*

凝香是在院子里醒来的。

醒来时，瑾墨的头枕着她的腿。昨夜，他跪的时间长了就睡着了。

后来，她干脆搬了个椅子出来，她这个人最讲义气，总不能让瑾墨在这里独自挨罚。

这次罚的比以往都要重。

出了大太阳，但天上还是有朵朵云。瑾墨的白T恤上都是血渍，清晨光线好，凝香发现他的脸清白、唇无血色。

凝香赶紧趁着家人没起来，给瑾墨又弄了一个三明治，哄着他吃下去了。

她抬头看着爷爷住的二层房间，依然是黑着的。

房间里的人其实早就注意到这一切了，梁爷爷一直站在窗边，观察着楼下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