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好像只是把你的大脑装在了一架机械的上面呀？造物？这个从何说起呀！”慕一微笑着问道。

“我创造了机械生命！有思维的机器人！”矮人泰坦高声辩解。

慕一微笑着看向那鲁格特克的大脑，用手指的关节轻轻地敲了敲那水晶护壁，问道：“是吗？把一个人的灵魂转移到机械的上面？的确是有思维的机器人，不过你能解释一下你到底创造了什么东西吗？人的灵魂是拿来的，矮人机械同样也是拿来的，你做的也只不过是把这两样东西合成到了一起？好像没有什么东西是你创造的吧？”

“就是合成的这个过程！我创造了不会衰老不会伤残的不朽生命！”矮人泰坦似乎是不屑于慕一辩解。

“不朽的生命？那你应该就是不需要任何外界的补给了是吧？且不说供给你这一具身体的活动具体需要消耗多大的能量，咱们就只说不会伤残，你现在这副德行，你是依据着什么东西跟我说出，你这具身体不会伤残的呢？”慕一向鲁格特克的大脑展示着还没有被系统刷掉的金属碎片。

“我！”鲁格特克无言以对。

“好了，先否定了你的所谓成绩，现在咱们具体聊一聊！你为了完成这个合成者的身份都付出了什么吧！”慕一还是那一脸和煦的笑容，拍了拍手。

“你到底想要什么？”鲁格特克的大脑明显动了一下，慕一本来就距离很近，况且水晶护壁也相当通透，所以鲁格特克的大脑很是剧烈地动了一下被慕一完全看在了眼中。

“我想要你疼！一直疼！但是就是不能死！我想要你用你自己创造的永恒的生命来承受‘疼’这个字！直到你没入无尽的黑暗！”慕一说着便摁下了手中为数不多的几个“火柴盒”之中的一个。

矮人泰坦的脖颈被直接炸断，头颅掉落。

“好了！终于不用继续听你的那些车轱辘废话了！”慕一看着水晶壁之中剧烈颤抖的鲁格特克的大脑。

“让我们评述一下你的一生吧！虽然在之后的这无尽岁月之中你会无数遍地回忆，但是我觉得你自己的回忆会帮你掩饰你的错误，所以我得帮你整理一个你不能避开的，血淋淋的真相！”慕一的脸上那温和的笑容没有丝毫的变化，而鲁格特克的大脑更加剧烈地抖动起来。

“你没有那么多的天才，却非要承担起那种根本就不符合你的实力的责任，非要锻造机械双修，结果到了已经老到了不行的时候，这才成功了一项！然后你开始疯一般地修行锻造技术，企图给自己一个永生。自不量力！害人害己！”慕一手中的金属终于被系统刷掉了。

“年老之时，已经被岁月折磨地近乎疯狂的你，终于被自己的自私烧掉了所有的理智，你先是杀了你的席助手，用他的灵魂实验了你那根本不靠谱的明！破碎的灵魂啊还是成功了！经过这一次成功的你一不可收拾，或许这之间你又残害了不知凡几的生命，然后是你的妻子，以至于你老来得子的儿子！你想要实验，就为了实验你的明，让我们想一想猜一猜你是怎么获得灵魂的，灵魂的一般承载形式就是大脑！大脑那就是得开颅了？想一想你切开一个孩子的头颅我就想立刻杀掉你！而且还是在那孩子还活着的时候！”

慕一说到了这里，停了下来，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绪，防止自己真的忍不住动手杀掉这个已经算不上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