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将那个女人放在了石台上,随后便伸出手一把将垂吊在头顶的铁钩拽了下来。
这个铁钩以前应该是用来将牲畜吊起来的,而此刻,当这个人将铁钩拽下来后,便一把将那个女人抓了起来,随后,在我惊愕的注视下,竟然将女人的脖颈对准了铁钩。
看到这一幕后我顿时瞪大了眼睛,他要干什么,难道,要将这个女人挂在铁钩上吗?
这我草,如果他真这么做了,那么,这个女人还能有命吗?而且,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他心理变态,有虐待的倾向?
然而,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就听‘哗啦’一声,却是那个人已经将女人举了起来,将她的脖颈对准了铁钩后,便狠狠的砸了上去。
就听‘噗’的一声闷响传出,锋利的铁钩瞬间就刺穿了女人的脖颈,一时间鲜血狂喷,腥气肆虐,而那个人竟然对喷出来的鲜血不躲不避,任由鲜血喷溅了他一身一脸,至于那个女人就好像早已死去了多时一般,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只是耸拉着脑袋,一动不动的被挂在铁钩上。
我见状忍不住咽了口吐沫,只感觉头皮有些麻,一颗心更是‘扑通扑通’的狂跳个不停。
我草泥马,这个人到底要干嘛,他这样做,不是已经触犯了法律了吗?难道,他就不害怕法律的制裁吗?
但转念一想我就有些释然了,这个人既然是青铜树组织的成员,那么想必是有着乎常人的本事的,就好像驼背老头一般,法律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无法约束他们了。
女人滚烫的鲜血还在流个不停,那鲜血起初还呈喷涌的状态,多半都喷洒在了大红色的棺材上,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鲜血喷涌的力道便越来越小,最后只是淅淅沥沥的往下流个不停。
这时我现,女人流下的鲜血竟然全都滴落在了那个染着血迹的石台上,而当鲜血将石台彻底染红后,之前还平淡无奇的石台,在此刻竟散出了一丝丝淡淡的红芒,那红芒虽不耀眼,但却给人一种很邪异的感觉,只是看上一眼,便让人遍体生寒。
而当石台被彻底染红后,就见那男人转过了身子,张开嘴对着那几个穿着寿衣的人说了几句什么,只不过,他虽然嘴巴蠕动,但却没有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就好像是在说哑语一样,诡异极了。而那几个身着寿衣的人似乎听懂了,就见他们竟然抬着棺材一摇一晃的来到了石台前,将棺材放在了石台上后,便耸拉着脑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了。
而当大红色的棺材被摆放在石台上之后,那石台内散出的红芒就好似拥有了生命一般,竟顺着大红棺材一阵扭曲,蔓延,当红芒触碰到大红棺材上的鲜血后,就好似火星子迸溅进了油桶里了一般,霎时间,整口棺材都开始红芒大方。
这一次亮起的红芒很是刺眼,就连原本漆黑一片的屠宰场都被照亮了,且,随着红芒亮起,我似乎还听到一声声沉闷的喘息声从大红棺材内传了出来。
“呼呼呼……”
起初,那诡异的喘息声还很是低沉绵长,但到了最后,呼吸声却骤然一变,竟变成了一声声沉闷的低吼声。
那吼声很恐怖,根本就不是人类可以出的声音,我被吓的浑身一抖,险些都叫出声来,而那个人的反应却和我截然相反,在听到这个低吼声后,不仅没有感到惊慌,反而还是一脸兴奋的神色,就见他快步来到了棺材前,一边伸出手轻抚着大红棺材,一边喃喃说道:“不容易,不容易啊,我用了十年时间,杀了数百处女,只为用她们的处子之血为你积攒阴气,十年了,十年了啊,果然黄天啊不负有心人啊,你终于是要苏醒了,不过你也不要急,你苏醒的时间还没到,待我找到一个纯阴体质的女人,用她的纯阴之气为你洗去身上的煞气后,你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在阳光下行动了!”
他一边说,还一边一脸笑意的轻抚着棺材,那表情,那神态,就好像他抚摸着的并不是一口棺材,而是他的情人一般。
然而,就在他一脸笑意的轻抚棺材时,忽然就听‘砰’的一声闷响自棺材内传出,而随着声音传出,大红棺材也跟着一阵晃动,就连棺材盖子在此刻都开始剧烈的颤动了起来。
那个人见状立马脸色一变,一脸慌乱的说道:“希子,我不是说了吗,还没到你苏醒的时候,你不要着急出来!”一边说,还一边用力的按着棺材盖子,但他显然有些控制不住了,就听‘砰’的一声闷响传出,却是棺材盖子被瞬间震开了一道缝隙。
而当棺材被震开一道缝隙后,立马便有浓烈的煞气从棺材内弥漫而出,随后,就听‘啪’的一声,却是一只青色,且长满了黑毛的手掌搭在了棺材沿上。